周德彪也是一筹莫展,听说要坐牢,急得汗都下来了。
便在此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道:“你给他画。”
他一个惊醒,环顾左右并没有发现是谁在说话,但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急忙道:“我画!我来画!”
教官闻言一摆手,制止了手下来绑人,道:“好!画完我要见到风雨,否则先打八十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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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漏斗一脸惊疑的看着周德彪,不明白这个彪子啥时候学会画符了。
周德彪讨来了笔墨和黄纸,然后在上面开始点点画画,很快就画满了一张纸。
他将满是点点和杠杠的黄纸在油灯上引燃了,口中念念有词:“你我他,山石树。上下左右都是风,南北东西全有雨。急急如律令!”
话音未落,营帐内忽起一阵阴风,将燃了一大半的黄纸和油灯顿时吹灭。
一片漆黑中,众人就觉得无数水珠从天而降,引来一阵惊呼之声。
“好了好了!收了神通吧!”
教官大叫道;
话音刚落,风停雨住,油灯又重新燃了起来。
教官浑身湿透,难掩脸上的惊惧之色,对待周、郑二人的态度立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不知道您二位竟然身怀绝学,失敬失敬!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莫要见责。”
郑漏斗不觉挺直了腰杆,不无得意的道:“岂敢岂敢!我们也是初学乍练,这次纯属侥幸。”
教官吩咐众武举都出去跑五十圈,单独把二人留下。
然后询问二人能不能把这呼风唤雨的本事教给他。
周德彪正待推辞,哪知郑漏斗一口应承下来,并拍胸脯保证半年内教会。
教官连声感谢,让手下给二人准备单独的宿舍休息,以后也不用再参加训练了,就在宿舍里研究符咒就行。伙食标准也提高到四菜一汤。
等教官走后,周德彪躺在铺了三层棉被的床铺上问郑漏斗:“我说漏斗,你咋能答应教他呼风唤雨符咒呢?到时候教不会咋办?”
“不用担心,咱在这最多再待三个月,半年以后谁知道咱们去哪儿了。”
“对了!刚才你咋敢说自己会呼风唤雨呢?还有,怎么就有了风下了雨呢?”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听命行事。”
“听命?谁的命令?”
“不是告诉你了嘛!我不知道是谁!”
“不是!哎!彪子,你必须和我说清楚这事儿!”
“刚才我正急得不行,就听到一个女的在我耳边说,让我画符咒,我就画了。然后她又让我烧了,我就烧了。再然后就起了风下了雨,我就不知道咋回事儿了。”
“女的?”
郑漏斗思索半天,能有这个本事的难道是她?
“你觉得是谁?”
周德彪一脸紧张。
“你说会不会是……黄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