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刘根生家就在那儿,门前有颗枣树的便是!”
皂衣汉子点点头,大踏步行过了去。
几个村民等其走远,才议论开来。
“怎地有官府的人来咱们刘家村?”
有人惊异道。
“谁知道哩……”
旁人也是一头雾水。
“难道是根生犯了啥重罪?”
之前那人又道。
“放屁!”
一直没开口的村民没好气地说道。
“就刘根生那三脚都踢不出一个屁的货色,杀只鸡还要他婆娘亲自动手,能犯啥罪?!”
“你们说是不是昨个那件事儿。”
“啥事?”
“送他爹去无头娘娘庙啊,这件事儿昨个村子里谁不知道?!”
“不会吧,咱们这地可没少人这么做,也没见官府过问?”
“谁知道咧,要不,咱们过去瞧瞧?”
“好,等俺回去喊下俺家那口子也看个热闹。”
“同去,同去!”
………………
咚咚咚。
村东头一栋宅子外头,皂衣汉子三两步走上前,二话不说,就开始凶狠的踹门,没几下,那破烂的木门咔嚓几声,已然被踢出个大洞来。
“哪个杀千刀的瘪犊子来老娘家撒野~。”
屋中窜出个手持菜刀的肥胖妇人,她满脸凶恶,顺着门上窟窿,恶狠狠瞧了过去。
吓!
妇人一激灵。
却见个硕大的驴脑袋从门洞处怼到了跟前。
“他奶奶的,官服办案,速速给差爷开门。”
门外的皂衣汉子老气横秋的叫骂道。
“嘎吱。”
破旧木门打开。
肥硕妇人阴沉着一张脸,怒冲冲骂道:“操你大爷的臭丘八,大早上敢来你老娘家砸门,小心老娘砍死你个龟孙子!”
说话间,手上的菜刀已经递到了汉子鼻尖。
汉子眉头一挑,冷笑道:“无知村妇,可知袭击官差,可是要被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