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
这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世道啊?!
她发愣的时候,薄司擎已经把项链从她睡裙兜里掏了出来。
捏在掌心里,手指不断收拢,用力。
眼看这条项链即将寿终正寝,顾意迟眼疾手快抢过来,跟护着宝贝一样。
一边警惕盯着薄司擎,像小白兔提防虎视眈眈的大灰狼。
“拿来!”
“我不!这是别人送给我的,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动我的东西!”
余年默默替少奶奶捏了把冷汗。
然后偷偷点蜡。
盼着这小祖宗能祖上积德,嘴巴开光,说些自家少爷爱听的话。
以前不是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吗?
怎么现在就回回发挥失常,每次都惹得他家少爷跟火药桶炸了一样。
到最后受苦受难的都是她们这群无辜的打工人啊!
“你的东西?薄太太,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说,你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动的,嗯?”
他故意凑得极近,呼出的热气拼命往她耳朵里钻。
痒痒得身子骨都酥软了。
“才不是呢!我是独立存在的人,又不是卖身给你,凭什么算你的?”
顾意迟简直又爱又恨薄司擎这副强词夺理的模样,下意识就反驳回去。
“嗯?那跟我领结婚证的是谁?”
他还敢提起来这一茬!
顾意迟顿时觉得心头一阵铺天盖地的委屈,她当年就不该一时心软。
在男人的央求下很快溃不成军,被拿捏得死死的。
“是我。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顾意迟耍赖,瞅准了机会就要跑。
被薄先生从背后向老鹰捉小鸡那样拎起来,大步流星回了卧室。
然后整个人如同困兽一般,把女孩压在身下,反复用唇摩挲。
“意宝,你乖乖的,把项链扔掉,我送你更好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