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这是一盘下了几十年的棋。
“这样想来那人肯定是今天的黑衣人无疑了。问题是,这黑衣人到底是不是海平侯?海平侯那会在须弥山上?”
桑子秋听后,沉思了下去,半晌才说:“不知道,太久了,那会山上出现夔蟒不久,山上没有多少外人,基本跑光了。”
青竹道:“如此,查起来不难的,师姐且等些时日。等武师兄他们回来,咱们先下去查海平侯,我答应一定给你把这仇报了。”
桑子秋抹了抹眼泪道:“算了,不用查了,我也认命了。
“那黑衣人与北邙军有关,无论是谁,他修为太高,你们也看见了,那小凤其实也杀不了他的。
“你们就不要查了,免得害了你们性命。到时你们又卷入另一环不安生之中。
“这事就不提了,太阳快落山了,我走了,你们保重吧。”
惊雪道:“留下吧。”
青竹也说道:“是啊,你们现在下山会有危险。”
桑子秋道:“不了。伤心地,就不留了。从此两清了也好。你们替我谢谢小凤吧。”
说完,便下亭子来,向观天柱跪下磕了三个头,哽咽着说:“师父,徒儿回家去了。”
惊雪二人也只得含泪目送她下去。都叹道:“但愿她能解脱出来吧。”
青竹道:“想不到这杨?对他们竟这么好。”
惊雪道:“是啊。”应着,忽就揪起青竹的耳朵来,说:“你是不是胆太肥了,想的什么馊主意?不要命了。”
青竹也不喊疼,泪水就滚滚的,说:“我以为你也不在了嘛,我本来就是不打算活的。”
惊雪一听,一把搂在怀里,两人相拥而泣。
半晌,青竹方问了姜译禄的事,又问了雪儿何曾到了家没有。惊雪方把家中之事说了,略安心。
二人出来,到崖边向东跪下,给梅落天与陈是磕了头,方也下来。
那玄真等各路人马搬了尸体下去,众人欲丢进耶耳谷了事。
慧真、玄真皆不同意,于是只得搬过耶耳谷,就在南山找地埋了便罢了。
经此一事,八极备受打击,先下山回墨山了。
玄真、慧真也都连夜带着自己的本部弟子走了。余者皆留山上修习经典,不日也都陆续离开,不一细论。
桑子秋将前尘往事告知了她姐妹二人,下了山来,见章竹也守在登山口候着。
章竹见桑子秋下来了,忙上来行礼,说:“姑姑,我带你们去休息。”
桑子秋却笑了笑,牵起章竹的手,挽了挽他的袖子,说:“长大了,这疤痕也长大了。姑姑走了,你保重。”
章竹道:“留些日吧。”
桑子秋道:“不了,就别过吧。”
章竹仍留:“那吃了饭吧。”
桑子秋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不吃了。不要怪姑姑。”
章竹忙摇头,桑子秋几人便离开了。
惊雪与青竹下来,见章竹愣在那里,知他是刚刚送走了桑子秋,眼睛还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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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因问:“她离开时你几岁?”
章竹回道:“四五岁吧,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