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被顾北这番话噎的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我身体没问题。”
“醉鬼从来不会承认自己已经喝多了。”
“。。。。。。我不是来吵架拌嘴的。”
“是吗?那么请你出去吧,别打扰我的工作。”
“。。。。。。顾北,大家都是成年人。”
“你说的有道理,继续吧。”
“。。。。。。”
黄粱很想抓住顾北的衣领子,把她来到身前,好好的问问她:你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能不能不要这么分裂啊!
迎着黄粱无可奈何的目光,顾北扬了扬眉毛:“你有意见?”
“不敢。”
顾北平静的注视着他:“你有意见你可以提啊,至于我理不理会,就与你无关了。”
“大姐,你是不是非得逼我给你磕一个啊?”黄粱欲哭无泪的看着她。
“还是算了吧,别弄脏了我办公室的地面。”
“。。。。。。”
“喏,给你。”
顾北在办公桌的抽屉中翻找了一下,掏出一份档案袋,随手丢向了黄粱。
黄粱手忙脚乱的接住档案袋,困惑的看了顾北一眼,随即低头看向手中的纸袋,里面放着的是一份并不厚实的文档。黄粱把文档取了出来。
“这是那起纵火案的卷宗?”他一边翻看着文档、一边问到,“资料也太少了吧。。。”
“确实有些少。”顾北说,“不过这已经是目前警方掌握的所有信息。”
“嫌疑人的证词?”黄粱眉头紧锁,“很诡异啊?这也能被收录进卷宗?”
这份有纵火案嫌疑人签字画押的自述书中,只有寥寥几行文字,总共也不过一二百字。而且在有限的文字中,嫌疑人也几乎什么信息都没有交代,除了对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纵火罪行供认不讳外,几乎就没再阐述其他任何内容。
与其说是自诉书,还不如说这其实是一份简单的认罪声明而已。
“嫌疑人无法提供更多的信息。”顾北说,“谁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在已经自首的前提下,嫌疑人坚持宣称自己对作案细节全然没有印象。”
黄粱猛地抬头看向她:“一丝印象都没有?”
“反正他是这样说的。”
“那也不能草草结案吧。。。”
“谁告诉你草草结案了?”顾北瞪了他一眼,伸手把黄粱手中的文档夺了回去,重新整理好后,她把档案袋放回了抽屉中。
“我还没看完呢。”
“没什么值得看的。你想了解什么,直接问我好了。”
“失火的是一间商铺,对吧。”
“嗯,严格意义上说,那是一间从事保险柜售卖与订制服务的公司。”顾北说,“典型的前店后场的经营模式。位于接近郊区的街道。”
黄粱点了下头,接着问道:“我看了几篇相关的新闻报道,失火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吧?”
“是不小,门店几乎被火势完全摧毁,仓库也受到了波及,烧毁了将近三分之一的货存。不过好在有保险公司进行理赔。”
“是吗。。。看来我也应该尽快给事务所续上一份火灾意外险。保险到期后,我一直都忘了办了。”黄粱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