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那便拜托了。”
大夫答应一声,转身要走,但沈随安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将他叫住:“只用此药便好了吗?”
面对沈随安那时分在乎的样子,大夫自然也是不敢信口胡说的。
他十分郑重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这药是在史书上有明确的记载的,当年商王的宠妃面部受伤便是用了此法。”
沈随安才要点头,身后房门被骤然推开。
人未到话先行:“还请大夫一定要找到这药,到时,就是叫小王付出这身家,也是在所不辞的。”
听祁亲王如此说,沈随安却也不知该作何态度来对应。
只是想到时才江芙坚持不与祁亲王一起走,他面对祁亲王的态度也多出几丝得意来。
“这是我家中的事,就不劳祁兄惦记了。”
虽说二人在政治往来上倒是千好万好,书画上也是能有颇多交流。
这是一个涉及到某方面,便一点火就炸。
看见沈随安如此得意,祁亲王却露出了十分不屑的表情。
时才被赶出房间的含翠,这会儿已经被人打的双脸通红,跪在廊下。
祁亲王目光落在含翠身上,在这时也找到了找茬的理由。
“我看沈大人府上也不是什么适合疗伤的地方。王府里再小也得一个清静,等阿芙睡醒了,本王带她去王府养伤。”
沈随安的嘴,自小就是得理不饶人的。
除非是江芙,否则没有人能说得过他。
祁亲王本以为沈随安又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损人话语来。
可是他定睛看去,却看到沈随安那一双手紧握垂在双侧。
双唇颤抖,好像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人在十分焦急的时候,的确会有大脑空白的时候。
可那眸子里闪烁的焦急却是实在不能骗人的。
而江芙那不假思索的回绝,再次从祁亲王脑中闪过。
他只得轻轻拍了拍沈随安的肩膀:“沈大人是不是该好好想想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