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会是什么?
安格妮丝想。。。。。。也许会是爱人半朦胧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如同宝石般闪烁的眼睛。。。。。。她永远记在心里的容颜。
“安格妮丝?”
“安格妮丝。。。。。。。”
“安格妮丝。”
醒来的时候,自己正从天空中坠落。
娇小身躯穿破了若有若无的星荚,血色冠冕化作虚无,她的白发飘落,作为最初的血嗣,从星河坠落,落入了深海当中。
眼前是一片血色,只是窒息感包裹着自己,虚弱环绕着自己,意识几乎就要沉下去了。
。。。。。。。。。。。。。。。。。。
我的名字是安格妮丝·艾尔菲斯。
从小邱郡出生不久后,爸爸妈妈就带着我搬到了哥伦比亚,在特里蒙长大。
特里蒙相较于其他城市有着丰富的教学资源,相比较于音乐来说,我更喜欢去学习生物,
学习的路很漫长,经由一位同族前辈推荐,我成功录入了哥伦比亚国防科技大学,并在蔓蒂·艾顿丝教授的指导下开始学习细胞生物学。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蔓蒂老师很亲切,似乎除了父母,她就可以是我最为亲近的人。
我顺利完成了毕业,在这之后前往了莱茵生命,在结构科担任职员的工作,与奥利维亚·赫默成为了好朋友。
血魔的源石技艺对于我而言相较于熟练,我的施术单元由工程科的梅丽莎制作,是一个白色的手环,我很喜欢。。。。。。
1094年的时候,我和奥利维亚一同被卷进了炎魔事件当中,并认识到了以往应当不会见到的防卫科主任——塞雷娅。
伊芙利特体内的源石碎片很难控制,我作为嵌入者,可以合理利用伊芙利特体内的血液进行碎片嵌入,以此达到嵌合疗法的目的。
很遗憾。。。。。。。。失败了。
不知道为什么,伊芙利特在我们眼前暴走了。
我的第二位老师——阿伦茨·帕尔维斯在这个时候告诉我,这并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一切责任由投毒者承担,奥利维亚·赫默在手术前给伊芙利特喂了一片药,因此才导致了手术的失败。
作为血魔。。。。。。。在主导手术的方面我向来具有优势,从未有过失败的案例。
分歧在这个时候产生了。
那一年。。。。。。。我才16岁,便已经长到了155cm。
我目送着塞雷娅主任和赫默先后离开了莱茵生命,自己则在后续作为合作谈判人员,同缪尔塞斯主任前往罗德岛,很巧合地又遇到了她们。
伊芙利特同我说:
“艾尔菲斯,你知道吗。。。。。。。前不久,我有一个好朋友因为矿石病死了。。。。。。。”
“。。。。。。。伊芙利特,矿石病。。。。。。。”
矿石病无法治愈,这是这片大地的基本认知。
一旦得到矿石病,终有一天会因为矿石病而死亡。
“她叫达莉娅。”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我的心脏仿佛停止了一瞬。
这个名字对我有什么意义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悲伤。。。。。。。明明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看惯了矿石病造成的生死,也尽可能保证着自己不得矿石病。
“没有办法的。”
这只能是我的答案。
我没有类似的研究想法,仅仅作为医生,作为安妮。。。。。。平凡即是喜乐,便已经很好了。
我只是一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