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子愣了愣,寻思不是你们在这里讨论这事儿的吗?
怎么反倒是乱信谣言了?
这桌的客人们,见男子模样粗犷,不似大梁人士。
一时间,纷纷避而远之。
大梁的文人,最是排外,尤其是不懂礼数之人。
男子刚刚那直白的发言,在他们看来那就是不大聪明的征兆。
这种事私下扯扯也就罢了,你这么非要问个明白的。
谁能说清楚?谁敢说清楚??
这种人,最好还是离得远些好。。。。。。文人们如是想道。
而在对面的蚩虎见了,心里则是有些不满。
可却不能发作,只能闷闷的喝了两口酒。
恰巧,此时一黑衣男上了酒楼。
坊间依旧嬉闹,楼内说书之声悬梁不息。
可蚩虎却一眼就盯上了那上来的黑衣男子。
而那男子,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同样对着蚩虎,投来了注视的目光。
二者目光交错,短短瞬息,却仿佛爆发出了阵阵雷鸣。
而在整个酒楼之上的客人们,只是觉得瞬间的脑袋嗡鸣。
好似喝醉了一般。
蚩虎目光减缓,嘴角微微咧开。
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
那黑衣男子,也同样不甘示弱的昂起了头,居高临下。
跟着,缓步走向了蚩虎。
“不成想,大梁民间还有你这样的人物。”
蚩虎捏着酒杯,粗壮的手指将翠玉酒杯捏着咯吱作响。
细看过去,酒杯竟是已从内部寸寸碎裂。
可偏又不曾彻底崩坏,仍旧保持完整形态。
阎王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蚩虎面前。
一边倒酒,一边看似心不在焉道。
“北边来的?”
蚩虎笑容不减。
“出来看看。”
“老祖说我应该见见外面的世面。”
阎王不置可否,只是说道。
“回去的时候,莫要走大乾的官道。”
蚩虎奇怪道。
“你是大乾人?”
“不,我是大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