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们的死伤,没有给挽歌带来任何的影响。
他就如同一台冰冷的机器,计算着敌我距离的同时。
行动迅捷,动作简约。
干净利落的,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习温继续画阵,遥望着这从最开始。
就一直想要靠近的敌人,面露怒意。
一个一重境的儒生,就算是让你靠近了。
汝,又意欲何为!
强者的尊严,以及对敌人的怒气。
让习温这一次,不再像之前那般。
远距离,就开始狙击挽歌。
他要亲手,用行动。
来告诉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就算是让你靠近了。
我习温,也是大祭酒!!
不是你一个儒生的一腔热血,就可以轻视的!
当挽歌,来到习温面前三十米处时。
身边,已经没有了同伴。
哪怕远处,一队战诗词召唤而出的骑兵。
已经让挽歌知道,阿驴的人马上就到。
可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寻求增援。
他的队伍,全员战死。
他作为队长,如何能够苟活!
今日,我挽歌便是战死在这。
也定要让你知道,我们。。。。。。绝不撤退!
没有人,会是逃兵!!!
习温注视着,挽歌从三十米的距离。
来到了二十米。。。。。。十五米。。。。。。
越来越近,几乎快要到他面前。
可是想象之中,那本该到来的攻势。
却始终,未曾出现。
“只是,空有一腔热血吗。。。。。。”
习温有些失望。
本以为这个一直试图接近自己的家伙。
会有着什么底牌。
谁知,只是徒有气势之徒罢了。
二人仅有五米距离时。
挽歌,已经踩入了习温正在勾勒的阵法。
只是阵法未成,声势未显。
挽歌也完全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干脆利落的提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