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君知道他作何想法,可让她什么都放下,又怎么可能?
她和瑞依早就走到了现在这种不得不前行的地步,回头,多么难以实现的二字。
“婚期已定,自是没有再改的可能,”墨瑞依莞尔一笑,“更何况这日子还是之前让求宁大师算出来的好日子,用着也极为安心。”
“是吗?那看来还是我唐突了,”元沐安轻易将此事掀过,“届时我与霜雪皆不在京,便也只能提前祝你与珩君新婚之乐了。”
“谢过好意,我与珩君会相守一生,定不让他人得逞。”
元霜雪不禁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开始这般客气,明明彼此之间已然不是他们初入京那般,为何此刻反而……
她不由看向可能会知晓其中原因的洛珩君,希望人能解开此刻的谜团。
洛珩君兀自叹气,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二人不必因此事闹得剑拔弩张。木已成舟,婚期既定,天下皆知,谁若再想更改,与登天无异。
原先元沐安就知道她是个倔脾气,认定的东西便不会变动,再劝也无用,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珩君连成婚这种大喜之日都要用在墨希晨身上,他是不甘心的。
“暂且不说成婚一事了吧。,”洛珩君让人去寻小沙弥要些新茶,“只论陛下让我送华姨回南疆一事,虽陛下尚不知晓华姨踪迹,但日后总归是会成问题的。云倾婚期一过,我便亲自送华姨离开,届时京城内的局势就要靠你们自己为之。有何需要我府中人动手的地方,让人到洛府中找柏元即可。”
“瞧这话说的,就像我来京城只带了穆尘一样。再者说,近来墨希晨被禁足一事并非秘密,能为他做事的人愈发的少,这掀起的风浪,也愈发不可见了。”
思及墨希晨的现状,洛珩君不免想起了前几日玉扬让人递来的消息。
能看到郑亦婉与其离心,也算是好消息了。至少能让郑亦婉最后死在刑场上,如何不为一种报复的好手段?
尤其是她素来注重生命,到头来死的万般屈辱,谁会不觉得舒心呢?
他们又在树荫处聊了片刻后,因华思杏命人来传,他们便动了身,与求宁等人一同用膳。
席间几人谈及近来趣事,笑声掩去了夏日的烦躁。
……
待到作别时,求宁留了华思杏几句。
不过一想到近来寺中也并非安全之地,他也有几分无奈。
“倒是劳你费心了,”华思杏婉拒了他的邀约,“近来各处都不安生,京中也是如此。看似风平浪静,可谁又知道这不是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求宁意味深长地看了洛珩君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携小沙弥们送他们离开。
临离开时,洛珩君看向鸿山寺。
她对求宁大师那一眼仍有顾虑,他是否知道了些什么,一切还尚未知晓。
见她还在对鸿山寺有所疑虑,墨瑞依不免多问了几句。
在知晓方才发生的事后,她便明白了为何珩君会忧心。
虽说周夫人与华姨、求宁为好友,但求宁会不会将知道的事都告诉父皇,这还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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