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是觉得臣会骗您吗?”洛珩君罕见冷了脸,“还是说,您其实一直都信不过臣,因而对臣与胡将军之间的谈话愈发好奇?”
墨希晨被她这么一变脸吓住,急忙改了说辞:“本宫并非此意,也绝不会不信任太傅。只是本宫好奇,太傅与胡将军都会聊些什么,如若太傅不愿告知,本宫自然也不会强求。”
他的小心翼翼险些将洛珩君逗笑,她看向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对方发觉她的视线后更加慌乱,似是在证实他刚才那些话都是编出来给旁人听的罢了。
“方才臣与胡将军只不过是谈了些早年在边疆时的事,又聊到了回京之后的一些见闻。殿下若是愿意知道,臣与胡将军也不会隐瞒什么。”她有意将坑挖好,等着墨希晨来跳。
而墨希晨见她给自己台阶下,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完全不去思及前方是否还有别的坑洞。他只知道,太傅是舍不得自己太难堪的,再怎么样也会给自己留好后路。
洛珩君如他所愿,确实讲了边疆的不少事,既有休战时的风花雪月,也有开战时的血流成河。她并未刻意隐瞒什么或是表达什么,只是很平静地讲述着曾发生在自己身上或是自己见过的事。
在她讲得兴起时,胡铮笑着补了几句,只道当年在边疆时确实发生了太多事。
洛珩君知道他这是又想起了那个所谓的南疆探子一事,眼神示意他闭嘴不要多说,其他自是随他提。
这也怪她,前些日子就应该让胡铮去见见元沐安,这样也能把误会给解开。堂堂南疆皇子,到老胡嘴里就成了个小白脸探子,这要是让元沐安那人知道了,可不又得好几日跟她闹。
胡铮自知有些事确实不能说,例如那个南疆探子的事儿。后来好像珩君为了解决这件事儿,还去了南疆一趟,也不知到底是怎么解决的,这么多年他都没听珩君提过,哪日若是得了空,他可一定得问问才行。
但是墨希晨现在确实好奇原先边疆都发生过什么,才会让两人到现在都记得深刻,这个时候还会谈及。
洛珩君提了两句当年的战事之险,引得胡铮再次揪住这件事骂她:“你还知道当年危险啊,危险你还冲在最前面?怎么,别人的命是命,你洛珩君的命就不是命了?”
被人因此事第无数次挨骂的洛珩君难得什么都没说,任由他这样骂了几句,一句嘴都不敢还。
这她哪儿敢还啊?还一句,老胡就能把当年事情拉出来再说个七八回,她可经不起。
罕见碰上洛珩君还不了嘴的时候,墨希晨自是好奇,便多问了两嘴。
而胡铮也是一时没回味过来他是什么意思,顺势把当时的事提了几句。
“就瞧吧,这人冲上去,一冲一个不吱声,”胡铮就差拎着洛珩君的耳朵骂她,“直接带着人冲过去,说什么是为了打别人一个出其不意,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可没把自己搭进去。”洛珩君反驳道。
“是,你没把自己搭进去,你把你的赤云搭进去了。”
他这话一出,洛珩君觉得还不如刚才那句。赤云是她常骑的那匹马,与她熟识的人都知道。
说是搭进去赤云,那跟把她自己搭进去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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