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卿禾皱眉打断他,
“没有谁逼迫我。顾同志,在今天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是谁。
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是我的丈夫。我们很恩爱,如果你是因为我爸爸而不放心我。那你就可以放心回去了。”
顾明德被她口中的丈夫刺到,言辞激烈:
“你现在还小,他只是个乡下泥腿子!恩师是京市的教授,他和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你是担忧已经和他结婚,而不好离婚的话,你放心,在乡下这种地方只办过酒席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我带你回到京市,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嫁过人。”
“不劳顾同志费心,我们结婚的事我爸爸是知情且祝福的,而且我们已经领证。”
温卿禾对这个爸爸所谓的爱徒,滤镜碎的干脆。
不愿再和他说话,只留下一句,“我有点累,就不陪顾同志了,顾同志自便吧。”
就回房了。
顾明德不敢相信老师会把小公主嫁给这个泥腿子!
说不准是因为老师现在处境不好,才被逼无奈找那个泥腿子托付的。
这会他也没心思吃饭了,既然温卿禾这里行不通。
他要去问问老师,是怎么一回事。
说罢也没知会宴枭一声,便起身开车离开了。
…
宴枭一直没离开,他倒不是小气吃醋,就是怕那个人欺负他的乖宝。
只是刚刚站墙角全程听下来,男人的脸已经黑成了墨。
这人居然在他媳妇儿面前搬弄是非?
还想带走他媳妇儿?
他正想出去好好教训那个男人,结果就听到他媳妇儿的话。
当下也顾不得亭子里那个心思不纯的男人,满脑子都是媳妇儿说的累了。
担心她的身体,赶紧跟着她回房。
温卿禾听到脚步声,转身就看到男人跟着进来了。
“乖宝哪里不舒服?”
“唔,没有,想抱抱。”
说完就扑过去抱住男人的劲腰,宴枭也顺势弯腰拥着身前的人。
门外的引擎声响起,两个人谁也没管。
知道那人走了,一开始温卿禾只是刚刚在亭子里气到了,才想要撒娇寻安慰。
后来感受着掌下男人肌肉紧实的腹肌,忍不住小手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