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量工人离开,许多流水线无法正常运行,所以工厂决定下午直接停产,并给员工放一天假。
嘟嘟嘟……
李亮刚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他老婆的一顿臭骂:“李亮,那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在外面鬼混也就罢了,就算你想气死我,我看在孩子的份上也能忍,但你竟然让这些你和其他女人的私密床照流落到女儿的学校,这让她以后怎么在同学面前做人?”
李亮的妻子愤怒地吼道。
“媳妇,你在说些什么?照片已经流传到女儿的学校了吗?”
李亮惊讶地问。
“不是这样还会怎样?要不你亲自去学校看看?李亮,你丢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牵连到女儿?我们明天早上就去离婚,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去解决这件事情!”
挂断电话后,李亮只觉得一股怒气从心底涌起,差点没把手机给甩出二里地。
他气得脸色铁青,低声咒骂道:“这个该死的老家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与此同时,在西京市人民医院的重病患者病房内,罗坤正拿着一条冰冷的毛巾,糙糙的为病床上的罗亮亮擦拭着身体。
身体被拭擦的火辣辣般的疼痛感,让罗亮亮感到十分不适。
“你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你把我给弄疼了,你这个坏老头!”
罗亮亮不停的挣扎道。
罗坤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冷漠地注视着罗亮亮,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我是你最亲近的人,甚至比那个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的妓女老妈还要亲近。”
听到这句话,罗亮亮心头一震,差点被吓得哭出声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老人,仿佛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罗坤擦拭身体的手法非常粗鲁,他的话语也同样粗俗,听起来令人感到不舒服。
由于恐惧,罗亮亮不敢表达任何不满。一整天没有进食,罗亮亮感到全身无力,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作响。
傍晚六点多,罗坤带回了一份炒粉和一份白粥。
罗亮亮原本以为其中一份是给他准备的食物,但罗坤独自享用了两份。
当他再也吃不下去时,只剩下一点点白粥。
然后,罗坤将剩余不多的白粥倒入装炒粉的空盒子里,并说道:“这炒粉盒里充满了油。
把白粥倒进去,这粥充满了油,营养价值极高。”说完,他像对待牲畜一样,强行将那些残羹剩饭塞进了罗亮亮的口中。
“呜呜呜,我不想吃!”
罗亮亮试图反抗,但面对成年人与孩子之间巨大的力量差距,他的反抗毫无作用。
““妈的,臭小子,嘴巴这么挑,一点都不像我,也不知道你那死鬼老妈是不是在当时又掺合了那个野小子的杂种进来,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杂种!”
罗坤用那发黄全是烟垢的手狠狠的掐着罗亮亮的脸,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罗亮亮的脸被掐得生疼,他试图挣扎,但由于身体虚弱,根本无法反抗。
就在这时,罗坤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这让罗亮亮有机会喘口气。
罗坤接起电话,语气粗鲁地说道:“喂?”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妇女尖锐的声音:“那孩子记得洗干净点,去给他买两件好看点的衣服,这样也能卖个好价钱,不然脏兮兮的,人家老板看到了,都不想要了。”
罗坤一边听着,一边瞪了一眼罗亮亮,然后回答道:“好,我知道了。”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挂掉电话后,罗坤的眼神变得阴森森的,他恶狠狠地盯着病床上的罗亮亮,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试图逃跑或反抗。
罗亮亮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他知道这个老头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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