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二楼气氛凝重压抑至极,薛保国满脸阴沉如乌云密布般笼罩着整个房间。
"刘肖云,你竟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除掉我们的孩子,好去和刘水双宿双飞?且不说我们尚未离婚,那刘水同样也是有妇之夫啊!你怎能这般心急如焚!"
薛保国怒发冲冠,情绪瞬间失控,他猛地扑向前去,一只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扼住刘肖云细长的脖颈。只见他手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刘肖云惊恐万分,双手死死抓住薛保国那只充满暴戾气息的手掌,竭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然而男女之间体力相差太过悬殊,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是徒劳无功,刘肖云在这场角力之中完全处于下风。
就在刘肖云感觉自己即将窒息而亡之际,薛保国总算恢复了一丝理智,迅速松开了掐住刘肖云颈项的手。
"咳咳咳——"重获自由后的刘肖云剧烈地咳嗽起来,满脸涨得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
“我和刘水清清白白,毫无瓜葛,是你自己疑神疑鬼、胡思乱想,才会觉得处处都是问题!况且,琪琪可不仅仅只是你的女儿,她同样也是我怀胎十月、含辛茹苦生下的宝贝啊,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又怎会加害于她?更何况。。。。。。薛保国,你太让我失望了。。。。。。”刘肖云的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哀伤与落寞,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走出了房间。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屋内只剩下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薛保国。
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般,疯狂地砸烂着身边的一切物品,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与愤恨。
而在那场官员们的晚宴上,薛保国和刘肖云却表现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他们依然尽职尽责地扮演着政治圈中的模范夫妻形象,笑容满面,举止优雅。
恰在此时,刘水也挽着他的妻子房萧萧走进了宴会厅。“不好意思,来时遇到点麻烦事儿,耽误了些时间。”刘水面带歉意地解释道,随即便主动连饮三杯酒,干脆利落地一饮而尽。
在场的众人皆是官场老手,对于哪些人不能轻易招惹,以及对谁不必给好脸色这种事情心知肚明。
因此,尽管场面看似热闹非凡,但每个人心中都有着自己的盘算。
而刘水和薛保国二人皆身居高位、位高权重,且两家更是世代交好、私交甚笃,故席上众人皆噤若寒蝉、沉默不语。
缘由无他,只因他们深知自己未来能否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全仰仗眼前这两位大佬提携关照,自是万万不敢有半句忤逆之言,唯恐触怒龙颜、引火烧身。
此刻宴厅内气氛诡异凝重,人人心怀鬼胎、各有所思,诸多真相心照不宣而已。
“老刘啊,听闻贵局近来成绩斐然啊!尤其是你,据说下月便将荣升入京咯?”薛保国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问道,然其语调却莫名透着几分怪异。
“过奖过奖,全赖老薛悉心指点迷津呐!若非如此,我局那帮愣头青怕是至今仍如无头苍蝇般乱撞哟。”刘水面色如常,云淡风轻地应道。
言罢,二人目光交汇,瞬间火花四溅,剑拔弩张之势令旁人皆心头一紧。
其余宾客亦皆乃玲珑剔透之人,见状纷纷起身圆场,对薛、刘二人极尽谄媚阿谀之能事,溢美之词源源不断,天花乱坠程度堪称登峰造极。
薛保国对于众人的赞美之词并未放在心上,他的目光迅速转向身边的刘肖云。
此时的刘肖云尚处于发愣状态,当她察觉到薛保国正在凝视自己时,便立刻回过神来,并非常默契地与他对视一眼。
在外人眼中,这一幕无疑展现出薛保国和刘肖云夫妇之间深厚的感情,他们看上去如此恩爱甜蜜。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薛保国的眼神锐利得如同刚刚磨砺过的刀锋,仿佛要透过刘肖云的身体,洞悉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相较之下,刘肖云显得格外镇定自若,她的脸色平静如水,甚至还带着一抹作为妻子对丈夫特有的深情爱意。
但至于刘肖云内心究竟作何感想,恐怕连薛保国本人都无从得知。或许这个答案唯有刘肖云自己心知肚明吧。
晚宴结束,刘水喝得西八醉,房萧萧在一旁贴心的搀扶着上了车。
其他没喝醉的官员争着抢着想要上去帮忙搀扶,但都被房萧萧给婉拒了。
跟房萧萧打过招呼后,薛保国和刘肖云便先回去了。
虽然是顺路,但房萧萧到底还是拒绝了薛保国他们的好意,而且他们自己也开有车过来。
后座上,薛保国身体端正,坐得笔直,一旁的刘肖云则是多了一丝松弛感,不像薛保国那般气场强大。
一路上,两人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回去二人也是分房睡的。
不过当着薛琪琪的面时,薛保国和刘肖云还是会配合着当一对恩爱的父母,演戏给薛琪琪看。
而薛琪琪现在在医院还没有回来,他们自然也无需再假惺惺的演戏了。
天空渐渐吐出鱼白,救护车的鸣笛声,划破了天际。
医院内,房萧萧正在手术室外头着急的等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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