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倒在榻上,姰暖只觉好笑,抬手抵他。
“你还没说,我说得对不对呢!”
江四爷含住她耳垂,温热大手已经自动自发钻进了小衣里,把握住满手嫩滑,语声低沉含糊。
“暖暖什么时候说错过?”
“四爷~!说完再闹,到底是怎么发现,这银锁有联系的?”
江四爷被她抵了一把,脸贴在她耳鬓,无奈叹了声。
“你哥哥瞧见纪阑珊戴一只镯子,上面挂个玉锁坠,就联想到你这只银锁,他说两只锁花纹同出一辙。”
说着探手扯她睡裳绳结,“别的没什么,爷就随便查查,等真查出来,一定跟你讲,嗯?”
姰暖嘴里嘟哝了句什么,尽数被他裹进唇齿间。
两人厮磨一场,到三点多钟才睡下。
翌日起个大早,江四爷约了王系军的韩参谋长。
简单用过两口早饭,他便匆匆带着汪恒出门。
车上,江四爷略显困倦,五指撑开支着眉骨,淡声交代汪恒:
“那银锁,就拿去给挖古那些人瞧瞧,他们见多识广,该有个头绪。”
又说,“叫他们保存好,别给我弄坏了。”
汪恒应了声,又从后视镜看他,斟酌着开口。
“四爷,那咱们夫人,该不会跟刀头堂也有什么关系?”
江四爷修眉拧了下,掀眼皮盯他。
“都还不清楚,瞎琢磨什么?”
汪恒抿住嘴,不敢出声了。
车内静了几秒,江四爷沉了口气,又淡淡问了句。
“项冲最近有什么消息?”
汪恒,“没什么,一切正常。”
“你盯着他的信儿,叫他事情安排缓一点,先从澜北营地抽精干,剩下的空缺,等杜审到了新阳,再从那边抽人补上。”
“是。”
江四爷十指交叉,摸搓着指戒上的金曜石,视线清漠落在车窗外。
“督促一下季凉,底细都筛干净点,抽到江左的这支部队,不能有任何人的爪牙。”
汪恒神色微肃,“是。”
跟异军共组的结盟军,人员已经很混乱,如果连自己人都立场摇摆,那早晚也是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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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系军的韩参谋长,并不住在江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