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八才娶个媳妇儿,再也不用孤枕难眠的日子,谁不香?
何况阔阔生病那晚,本来是柏溪小日子刚完,两人正在兴头上,就急匆匆被打断,跟着江四爷和姰暖连夜赶到江公馆。
后来这些天,两处分居,被打断的那点火气,一直在他心头酝酿个没完。
他想想还不行了?
看他羞涩不自在,柏溪浅抿的嘴角抑不住往上翘。
她扭头看了眼墙上挂钟,约莫着时间,眼神闪了闪,起身过去将房门关上,又上了栓。
姰恪抬眼看她,眼神愣愣的,又蕴着幽亮清光。
柏溪走回来,浅笑给他倒了杯茶,大大方方递过去。
“你吃好了么?”
姰恪喉咙里咕咚一声,就着她手噙住杯沿儿,灌了一大口茶水下去,又兀地撂下碗筷站起身。
‘噼啦——’
茶盏连着半杯水,碎了一地。
无人理会。
两人斜倚在方桌前,亲得难分难舍。
柏溪阖眼昂起脖颈,不需用眼瞧着,手上便灵活地解了两人的衣襟。
“。。。你快一点儿,我还要赶着回去。”
姰恪额角渗汗,全蹭在她颈侧,气息比她还紊乱。
“急什么?。。。又没人管你。。。”
柏溪自己坐到放桌上,盘腿缠住他,笑声低轻抚着他面颊热烈回吻。
“你不坐诊了。。。?”
“就,就今天,让他们。。。多等等啊!”
她练过武,身子纤细却线条流利,是柔韧又饱含力量的完美娇躯,这世上,最矫健美丽的一副身子。
姰恪爱她健康,柔韧,坚不可摧又有活力的样子。
以至于他太过迷恋,会在亲热时,不知觉中被她掌控主导。
两人纠缠得热烈,从桌上挪到狭窄床榻上时,姰恪已经被摁在身下掌控所有。
因太过期待又急切激烈,他很快就缴械。
身上的人又俯下来,主动吻他,唇齿纠缠得滑软勾人,很快叫他再次动意。
他按住她腰背,“溪儿,我来,你这样,太快。。。。。。”
柏溪处处是让着他的,很大方就让出位子,翻身躺下。www。
男人立刻欺身而上。。。。。。
‘咚咚咚——’
“师父,齐少帅又来拜访您了。”
床帐内的旖旎瞬间僵滞,四周空气都冷下来。
姰恪黑了脸,很想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