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冲握着车钥匙正上台阶,意外地瞧了眼她。
光影昏黄,女人低绾着头发,似乎刚从睡梦里惊醒的,模样柔软懵懂,略显可爱。
“起这么早?”
楼歆单手捂了下脸,跟着他走进前厅。
“想着总军可能随时回来,我就在沙发上等一会儿。您回房洗漱吧,我去厨房给您端宵夜来。”
项冲脚步不停上了楼,听言回头看她一眼。
“别忙活,在军政府吃过,回房睡吧。”
天亮就是新年初一,他们还要去几个地方拜年。
楼歆仰望他伟岸背影,默默提脚跟他上了楼。
她进房门时,项冲已经进了盥洗室沐浴。
楼歆在屋子里立了会儿,走到衣柜前,帮他取了干净的衣裳,然后轻叩盥洗室的门。
“总军,换洗衣物。”
“。。。拿进来”
楼歆,“。。。。。。”
她愣了几秒,直到盥洗室的门自内打开一条缝隙,有湿热的水汽迎面扑出来,里头传出男人沉哑淡淡的声腔。
“让你拿进来。”
楼歆眼睫颤了颤,水汽熏潮了面颊,她顶着热气推门而入,又轻轻抵上门,垂着眼不好意思乱看。
“我放在这儿,总军您啊~。。。。。。!”
腰身兀地被掐住,男人臂力惊人,将她提起来抵在门板上,俯首吻下来。
他身上水汽浸湿了楼歆的睡裳,单薄布料黏腻地搅在两人身躯间,十分不适。
“总军,总军。。。!”
“怎么?”
项冲呼吸很重,浑身硬邦邦的肌肉紧绷起来,抵着柔软,想强攻猛进。
女人太过生嫩,疼得失声叫出来。
他脸埋在她雪白胸脯上,哑声喃喃:
“你忍忍,很快,很快。。。”
楼歆浮在他怀里,颠簸得呼吸不畅,眼前尽是炫光。
她泪痕淌下来,叫得很难过,又同样娇媚粘腻,求他慢点儿的话都说得破碎。
的确很快,楼歆招架不住,事后手脚还是软的。
项冲将她抱出去,直接裹进被褥里,意犹未尽缠着她。
楼歆艰难抽出呼吸的时间,同他说出先前想说,去没来得及说的话。
“我母亲没了。”
项冲僵了下,停下动作。
他后退了些,呼出口气,黑眸沉沉盯着她。
“我知道了,听副官处的人说了。”
项冲办事总是很细心的,军政府会议结束,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永远是最后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