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异口同声,说完齐齐顿了下。
姰恪朝她走过去,脸上扬起笑:
“我这儿正要出去烧壶水,你进去坐会儿吧,我马上。。。。。”
柏溪接过他手里茶壶,轻声打断他:
“我看外面没人排队了,最近早点回去吧,四爷不在,夫人看起来又不太精神,今日一整天没出屋子,饭也吃得少。”
她这才早早过来接姰恪。
姰恪听言,脸上笑敛起,浅叹口气点点头。
“她这月份,往后只会越来越难捱,我知道了,这就收拾回去。”
两人不到下午五点钟,就回了城东宅子。
如今秋末冬初,昼短夜长,天暗得也早。
因着姰暖一整日没吃多少东西,宋姑姑交代人早早摆了晚膳。
院里院外灯火通明,姰恪跟柏溪上楼,就见席盈陪着姰暖已经坐在饭桌前,正絮絮叨叨的边吃边聊。
姰暖没什么胃口,嘴里的菜嚼的很慢,半天都咽不下去,人也看起来恹恹地。
姰恪坐到桌前,先给她把脉。
“你这是人刚走,就开始犯相思病?你不能等他回来再矫情?矫情给我们看,平白折腾人不是?”
柏溪踢他凳子。
席盈也瞪眼,“我费心哄半天,你怎么一回来就添堵?是不是亲哥哥?”
姰恪无奈摇头,捡起箸子夹了两箸子菜堆到姰暖碗里:
“别管想不想吃,吃就完了,只要不撑,你就敞开了吃。”
看他这么往自己碗里堆菜,姰暖瞬间更没了胃口,直接撂下碗筷。
“我不是小孩子,有胃口我会吃,你们一个个别都跟着絮叨,影响人胃口。”
她也不吃了,让宋姑姑盛了碗鱼汤慢慢喝。
席盈劝,“四表嫂你再吃点。。。”
姰暖哭笑不得,“我知道分寸,别管我了,你们吃自己的。”
席盈只得闭了嘴。
姰恪端起碗筷,招呼柏溪一起吃饭。
他胃口好得很,吃完一碗还要一碗。
席盈没安静多会儿,抬头瞥了他一眼,闲聊似的开口。
“姰大夫你不用跟着出征,真是太好了。”
姰恪抬眼笑了笑,“嗯。”
是挺好,谁乐意跟着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