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这么重,可见江丰极其信任傅闻戬。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江大帅却并未因此轻易动摇,甚至老眸微眯,深深盯着他打量。
“好,你给我个解释。”
“他养这么一个女人,一个跟老四媳妇儿像成孪生姐妹的女人,还因为这个女人,搅合出这么多事儿。你是什么想法?”
江丰微微皱眉,“兴许他知道这个女人居心叵测,所以想按兵不动,观察她的意图?只是没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出了差错。”
江大帅老眸深沉,“那你的意思是,细作另有其人?”
“我只是担保,闻戬绝不是细作。”
江丰顿了顿,看了眼大帅夫人和杜审,接着补充:
“或许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细作之说,三弟妹也曾在军中任职,真是细作,她不可能毫无察觉。”
“倘若宋若琳的身世没什么可疑,那三弟妹接触她,别有目的,那这件事为什么发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既然三弟妹已经醒了,父亲何不亲自问问她?”
“他在贼喊捉贼,摘清傅闻戬。”姰暖说。
姰恪转述了先头前厅里的谈话,此时卧房里,只有他和柏溪在。
姰暖皱了皱眉,“他是想要苏娉婷亲口咬出别人,而最可能被咬的,就是四爷,大帅说不会计较,可这种事,就算功过相抵,也多是会算后账。”
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旦大帅确信是江四爷做的,心里怎么可能毫无芥蒂?
等四爷回来,当下不计较,日后只等一个时机,再被提起挑拨,就会借机发作。
江四爷怎么能背这样的锅?
姰恪喟叹摇头,“这个江丰,像一条盘踞的毒莽,不该跟他为伍。”
柏溪看向姰暖,“杜总军说,会给四爷发电报,应该会讲述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吧?”
姰暖点点头,又想起什么,忙交代她。
“你去找他,我有身孕的事,不可告诉四爷。”
柏溪当即转身亲自去了。
她一走,姰恪抱着臂,表情严肃起来看着姰暖。
“那个二姨太,一定是苏娉婷挑拨她,才跑回来发疯,她还提什么那两张纸条。”m。
姰暖扶额摇了摇头,“纸条既然敢送到她们手里,又怎么可能看出痕迹,就算能看出来,也是江丰故意留下的线索。”
姰恪轻撇嘴,“这个女人受刺激不小,说不准憋着火要使坏,她如今在家里,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女人最容易胡思乱想,胡乱猜忌。
就算没有证据,她们也能凭着自己的猜想,确认‘凶手’。
姰恪说,“听说江大帅迁怒她,当着那么多佣人的面,狠狠踹了她几脚,还扬言要一枪毙了她。”
“失去一个孙子,大帅气怒冲动,才说这种话罢了。”
人在火头上,什么难听的话都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