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秦红棉骂道。
“额……”李羡鱼眨了眨眼,咧嘴笑道,“我说的是把脉,伯母,你是不是想歪了?”
秦红棉脸颊又是一红,低骂道:“无耻。”
木婉清低着脑袋,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子。
李羡鱼无语了。
心说明明是你想歪了,怎么就我无耻了?
摇了摇头,李羡鱼放下油灯,伸手取下秦红棉双手里的短刀,看了眼木婉清,吩咐道:“还不快服侍伯母坐下。”
“哦。”木婉清低低应了声,搀扶着秦红棉坐在了床边。
之前李羡鱼一直在秦红棉的侧面,秦红棉看得并不真切,此刻瞪起一双凤眼,狠狠地盯着李羡鱼。ωWW。
李羡鱼脸颊罕见的红了红,其实他心里也是有些发虚。
“婉清,让伯母给你把把脉,来证明咱俩的清白。”李羡鱼说道。
“哦。”
木婉清表现的十分乖巧顺从,左手拉起娘亲秦红棉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
秦红棉一直瞪着李羡鱼。
李羡鱼回以略显腼腆的笑容。
好一阵后。
“伯母,这下子总该相信我和婉清是清白的了吧?”李羡鱼微笑道。
秦红棉冷冷道:“不知所谓,我又不懂医术。”
她确实不懂医术。
倒是懂得一些特殊的脉象,但通过脉象来判断一个女人是不是云英之身,这可就有些为难她了。
李羡鱼脸色僵住了。
不懂医术?
那你不早说?!
李羡鱼脸有些黑了。
“那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和婉清是清白的?”李羡鱼无奈问道。
秦红棉冷笑道:“我亲眼看到你在我女儿的床上,你让我相信你们是清白的?你要是我,你相信吗?”
李羡鱼无言以对。
他要是秦红棉,估计会直接打死他自己。
“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李羡鱼叹气道。
他没说具体是什么办法。
秦红棉懂。
木婉清也懂。
两人的脸色出奇的一致:殷红如血。
秦红棉有些动摇了。
正如李羡鱼之前所说,有些事一查便知。
如果真的做过,就算再否认也没用。
“娘,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就是躺在一张床上而已。”木婉清低声说道,说到最后,声音宛若蚊吟,低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