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我在西北城对他不客气了几句话么?”他说着眼底也多了些许不屑。“这个死串儿也真是玩不起,竟然在这跟我玩阴的。”
听着苏京肆的回答,傅宴沉不免无奈的微微摇头。
“倘若只是因为这点小事,初晨忆峥就只是会当吃个哑巴亏,不会弄这么大的阵仗。”傅宴沉耐心的对苏京肆解释着。“毕竟在S城动手,我是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不是因为这点小事?”苏京肆闻言眼底有了绝对的疑惑。
“是因为你即将帮傅明霄治腿。”傅宴沉看着苏京肆的眼睛肯定的回答,“他不想让傅明霄站起来,而你却心意已决的帮他,才让初晨忆峥对你起了杀心。”
苏京肆听着话傅宴沉的解释,眼底有了明显的趣味,也顿时冷笑出了声音。
“我初次见他是在西北,而他本在西北就有机会动手,可他并没有。”苏京肆嬉戏似的轻抚着手中的佛珠,“想来,是惧怕凛队的威严。”
“没错。”傅宴沉对此轻点了一下头,“在S城,他借助了别人的手做这件事,想来是肯定了我会苦于没有证据,吃了这个哑巴亏。”
“如今看来,你我确实找不到证据这件事就就是他做的。”苏京肆轻笑了一声,可是从他眼底并看不出对对这件事的忧虑。
“无需证据。”傅宴沉对此只是冷哼了一声,“若处理个小小的王爵还需要十八道关,我便白在商界待了这么多年了。”
此时,傅明霄控制轮椅进了病房。
“刚去看了小苏景,实在是可爱的很。”傅明霄眼底是一片温柔,随后看向了苏京肆。“阿肆,你的伤如何了?”
“已经没事了。”苏京肆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后回答,随后低下了身帮傅明霄揉了揉膝盖处。“霄哥,等此次去W国回来,我就开始给你施针。”
“好。”傅明霄对此下意识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傅宴沉。“没想到初晨忆峥会是丧心病狂到敢对晚晚和阿肆动手,看来这次必须要斩草除根了。”
“知道你也会这样想,便让修澈请你过来。”傅宴沉轻微的点了一下头后回答,“出发吧,早些回来,我想多陪陪晚晚。”
苏京肆闻言点了一下头,随后便看向了阿霜。
“若待会祖母过来过问我的去向,知道该怎么回答吧。”
“家主……”此刻阿霜对昨天的事情还心有余悸,所以下意识走上前一步。“您的伤还没好,傅先生能力卓越,定然可以处理好这件事的,您还是……”
“你从小在苏家长大,可曾见过我受这种侮辱。”苏京肆打断了阿霜的话,反问道。
此时,阿霜被问得哑口无言,随后只能无奈的微微摇头。
阿霜在苏家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苏京肆被谁成功算计。且他作为苏家的家主,名冠西北的王,定然不能坐以待毙。
“那您早些回来,以免老夫人找不到你人会着急。”
苏京肆对此只是点了一下头,随后便率先走在了前面。
——
傍晚时分,W国。
法式古堡内,暗红色的灯光散在神秘的水晶球之中,男人的指腹落在上面抚了又抚,那偏阴暗的唇勾了勾。
“听说当时傅宴沉那个怀了孕的老婆也在大楼里。”初晨忆峥聚精会神的看着水晶球,并用爱恋的眼神。可口中说出的话却无比歹毒。“全都死了么?”
距离他不远处所站着的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低着头,他默默感受着空调这让寻常人难以忍受的凉,嘴唇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