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喝酒,怎能留下一人呢,”
此时,堵虎心里害怕,胆怯地低下了头,不敢观看那张阴云密布的脸,他怕漏掉一人,心在突突地跳,手心也出了汗。
怎么办呢?
这是关键时刻,一定要要拿出绝招。
于是,他双手把酒碗举起,立即跪倒地上,鼻子一把泪两行的边哭边讲道:“夜里,哥哥到城外去赶战马路过这里,交代弟弟一定要好好款待兄弟们,让大家喝好、吃好,可是您却违抗哥哥的命令,滴酒不沾。
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兄弟我敬您一碗,您就接着喝起吧!”
他一直低着头,举着酒碗,好像不喝永远跪地不起似的。
“兄弟请起!”
这位兄弟感动了,伸出手来,一手接着酒碗,一手拉起堵虎。
不,这是堵虎的一招太厉害,竟然搬出大队长独龙,而且又是命令,弄得兄弟骑虎难下。
他不能违抗命令,怎好意思再次推辞,随即双手举起酒碗,讲的;“大队长的弟弟够朋友,俺也要讲义气,服从命令是兄弟的天职,先喝上一碗暖暖身子再说!”
说完一饮而尽。
此时,突然天空中飘来一块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一声响雷,哗哗哗的大雨即将下来,远处朦朦胧胧,树木,房子似被轻烟笼罩着,好像雨点打在房顶上咚咚响,打在窗户上叭叭响,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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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兄弟们刚刚把酒喝下,顿感头昏目眩,两眼模糊,随着沈重的步伐。
他们感到那傲然挺立的水杉树,在黑暗的暴风雨中摇晃,整个天空阴暗,整个大地在雨中晃动。
有的兄弟向前走了几步,感到酒劲太大,摸了摸脑门,此时已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咋回事呢!平时酒量可以,这才刚刚喝一碗……”
他担惊他黑怕,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
他尽力挣扎,手扶门栏,仰望远处雷雨中那无边无际的大湖……
眼睛越来越模糊,再次摇了摇脑袋,感到不对,有气无力的返身指了指堵虎,意思“你******存心不良,”
哪里讲得出,挣扎已经晚了,身体不由自主。一个个都瘫倒在床铺上睡着了。
堵虎站在一旁乐了,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全身每一根汗毛都活泼得跳了起来。
早就等待这一刻的到来,随满意的点头笑了笑,“他们一个个都倒了。”
此时的堵虎,终于原形毕露,恶狠狠的用脚对每一位兄弟踢了踢,哪一个还有反抗能力。
他检查一遍过后,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自言自语地讲道:“不错不错,统统撂倒,个个睡着了,”仿佛一个阴郁的孩子,天空那灰白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被沉重的灰黑取代。调皮的风四处流窜着,幸灾乐祸地看着兄弟们的狼狈。树无奈地摇着头。
“快!快!”他像驾起了云头似的,畅快地大摇大摆走出宿舍。
来到厨房喊叫两位伙夫和一位马夫,这是他的全部人马,命令道;“快去,把宿舍的房间打扫干净,酒菜统统收起,把土匪们一个个放平,躺好,让别人看来十分自然,看不出任何破绽,”
四人立即把那些喝醉了的,躺得乱七八糟的,横竖一片的兄弟们,一个个抬到床铺上,头朝外,脚朝里,姿势仰卧,很自然的睡觉。而后把身上、地上的酒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