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觉满脸横肉在灯光下恐怖异常。
随后他缓缓道来,一字一句。
从邪祟,到镇邪碑,再到禁地。
时间流逝。
桌前老天师表情随着话音变了又变。
拿着啤酒的手抖个不停。
明觉说出的不是话。
而是一个个打磨尖锐,镶嵌在精铁之上的狼牙。
那威力比玄奘念咒还来得痛。
一代天师,彻底瘫了。
“额…”
江澈停下动作,看着双目无神的老天师不知如何开口。
这要是疯了不好搞啊。
“早晚的事。”
明觉夹起小红糖馒头吃下,道:“长痛不如短痛。”
其实这话也不对。
短痛…
哪来的短痛?
负面buff都叠成杀人书了。
“老天师?”
江澈伸出尾巴猛摇,奈何收不到一丝反馈。
“暂时是死了。”
明觉平静道。
“那还是吃饭吧。”
江澈点头。
活一天是两晌,为了邪祟这事为难自己大可不必。
心态放宽。
上天无法打败一个永远乐观的人。
于是包间只剩咀嚼之声。
良久,两人吃完。
啤酒没人喝,良药留给伤心人。
老天师还瘫着,江澈想了想还是忍着心痛将其唤醒。
逃避,是没有用的。
“吨吨吨…”
老天师悠悠醒转,颓然的模样像是瞬间苍老十岁。
他猛灌啤酒,唉声叹气不止:“不该说我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