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瞬,罹被掐着脖子抵在了墙上,一张英秀的脸在她面前放大,让她看清了面前的人。
剑眉下一双黑眸蕴藏着锐利,鬓若堆鸦,鼻如悬胆,宛如黑夜中猎食的恶豹,带着丝威严直逼得敌人透不过气。暖色烛光打在他的侧颜,却始终捂不热那寒凉的眸底。
罹直观地感受到了对面人的杀气,不是激愤下的怒意,是实打实的带血的杀意,这位也是手上沾过血的狠人。
这个对旁人来说如同恶鬼的眼神,对罹来说也就洒洒水啦。
不过她现在灵力亏空浑身无力,只能静观其变。不然在他靠近的时候,她便能动手了结了他,哪轮得着被掐着脖子威胁。
话说回来,这男的力气可真大,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上来就直接动手,是真的很不礼貌,就不能学学她不动手直接下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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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的后背被磕得生疼,喉间漫上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呛得她红了眼。这一撞对这副遭受断骨般疼痛的身躯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而罹不反抗的娇柔样,在对方看来则是被彻底吓住了。
男子满意地俯首,轻声在她耳边问道:“会叫床吗?”
啥?你说啥?叫啥玩意儿?
“我,咳咳咳。。。。。。”你TM有种放开老娘的脖子再说话。
“啧。”於洵狠狠的将人甩回了床上,嫌弃地拿起帕子擦手,嘀咕了几句,“我和傻子废的什么话。”
“喂,小傻子。”於洵单腿跪在床沿,轻轻拍了拍罹的侧脸,放低了声音说道:“安安静静的把嘴闭上,乖乖配合我,听明白了吗?”
艹!敢拍她的脸,活腻歪了吧。
罹借着身形的遮挡,轻动了动背在身后的手,试图调动灵力给这人一个教训。只是灵力还未来得及凝聚,一股钻心地疼痛便骤然袭遍全身,心脏像被万只蚁蛛啃噬一般,比她当年断骨还疼上百倍。
“咳咳咳!”血液涌上喉腔,随着咳意从鼻子、嘴角一同流出,砸落在金丝红袍嫁衣上,洇湿了一小片衣角。
於洵眼疾手快地拿过床头的白色巾帕捂上罹的口鼻。
罹被这股力道推得后仰了几分,直直磕在了木床的雕花上,引得她又是一阵头晕目眩。咋地,刚没掐死,现在换捂死了吗?
男人丝毫没察觉到自己的举措有何不妥,看着手帕上的血渍满意地点了点头,“行了,这下落红也有了。”
罹:#¥%@&。。。。。。
罹靠着床板轻喘了几口气缓下咳嗽,才抬眸看向眼前的人。
一袭绛红色的金绣锦袍垂落,袖口处镶绣着金丝流云滚边,腰间束着条盘龙纹玉带,尽显英姿华贵。
棱角分明的五官,风度挺拔的身姿在喜服的衬托下更显飒爽之态,配上眼底的那抹傲然,倒像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於洵也不再管床上的人儿如何,将手帕收好,坐回了木椅上,伸手拿过案台上的茶盏,稍稍润了下喉,便又继续发出了那奇怪的声响。
“嗯哼~”
罹:。。。。。。好了,她知道那奇怪气息声是啥了。
毫无感情,全是技巧,这真的很难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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