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怎么将那个怪物的话记得这么清楚?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之中的每一个人?你想的太天真了,你这个思想正如了那个女鬼的心思,他巴不得看到这个好戏呢,我们只有团结在一起可能还有一点机会。”其中有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刚刚突然大吼了起来的那个男人,有一只眼睛好像受伤了不久的样子,因为他左眼上包扎好的伤口上现在有点血渗透了出来。可能因为刚刚他激烈的动作将他的伤口给牵扯开了。
“你也看到了那个女鬼的力量,我们都不过是她的玩物罢了,我们在这里能干什么不过只是在等死而已,但是。。。”现在说话的也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在气势上就比左眼受伤的那个男人要弱很多,但是我看着这个男人的样子就有点贼眉鼠眼的样子,我觉得这个男人肯定是属于那种小人的属性,虽然我这样太以貌取人了。
“没有但是,你把你心里那点龌蹉的心思收一收,我宁可死在那个女鬼的手里。”男人现在还在火气上,说话的声音震耳欲聋的,我看了眼周围的人好像都有点怕这个正在发脾气的男人,心想这个男人应该是里面武力值最高的。
听他们的谈话内容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应该是想怂恿这个眼睛受伤的男人将这些看起来武力值不高的人都给杀了之后然后想在这个男人身后捅一刀,这样他自己说不定能活着出去了。
那个我感觉十分不舒服的男人像是和事佬一样走了过来,我看到他走到那两个人身边的时候兴奋的舔了舔嘴巴,这个嗜血的样子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安起来。
和事佬拿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左眼一直不停的往外面流血的男人,男人看了那个和事佬一眼接过了纸巾大概的将自己脸上的血迹擦掉之后,将纸巾往口袋里塞了进去。他这个举动让我惊奇的挑了挑眉,这个外形这么大汉的男人,看样子居然还点家教。
“寒哥,我们现在干粮已经不多了,这么多人肯定熬不过很久,趁我们还有体力的时候不如在将这个地方找一遍,万一被我们找到了什么出路呢。”和事佬对着那个左眼受伤了的男人开了口,那个叫寒哥的男人先是看了周围人的脸色一眼,然后才将目光放在和事佬的身上,对着他疲惫的点了点头。而站在那个叫寒哥旁边的男人轻轻的哼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在说些什么做到地上闭着眼睛,但是我感觉这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一定还会怂恿那个寒哥的。
看着刚刚突发的这场闹剧结束了之后,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子,发现那个女孩子一直盯着那个和事佬,虽然脸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是我从她的眼睛里面还是看到了深深的恐惧。那个和事佬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女孩的目光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们这个方向,对着我们这个发现笑了一下,看到和事佬的这个微笑不光是女孩子身子颤抖了一下,我都要哆嗦了,不是说他的笑容有多恐怖,而是这个人刚刚对着我们放出来的那种气息,让我受不住。
那些人在这一天好像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倒是在分粮食的时候发生了很多的争吵,果然那个长得贼眉鼠眼的男人借此在旁边蛊惑寒哥,但是这次寒哥只是深深的看了众人一眼,冷着脸没有反驳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闭幕眼神了起来,不在理会周围的人。那个站在寒哥旁边贼眉鼠眼的男人看到寒哥这个态度并没有感到失望反而露出了一个得趁的笑容。
在大家都熟睡了之后,我看到一直缩在角落里的这个女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个女孩和那个男人的角落就在挂着那三幅画的那面墙的两边,周围的人都害怕着这三幅画里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自然而然的都缩在了对面抱团一起休息。
这个女孩到那个男人之间除了那三幅画就没有什么人在中间休息了,所以女孩很轻松的走到了男人的身边,男人对自己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睡着,我看了女孩一眼,我想应该不是这个男人神经大条,而是这个女孩子的存在感好像比平常人的存在感就低了好多。我一开始飘在空中的时候看了好久才注意到这个女孩子,还是因为她拿出了她口袋里的日记本。
女孩拿出了手帕轻轻的捂着男人的口鼻,过了一会才将手帕拿下来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女孩小心的摇了摇男人的肩膀确定男人没有什么反应之后将男人口袋里的日记本拿了出来,看了男人之前的日记,伸手将男人的前面几页的内容给撕了下来,然后重新放回了男人的口袋里面。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了自己本来的位置上。
原来男人之前的日记是这个女孩子撕掉的,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撕掉男人前面的日记?
但是女孩撕掉了男人日记本前面的几页日记后,将纸头藏在了自己背包的内层里面就闭着眼睛开始睡觉了。
但是这个夜晚并不是很安静,女孩闭上了眼睛之后,很快就紧皱着眉头,开始说起了梦话,我有点听不清,只好将耳朵靠进女孩的嘴巴前面仔细的听着,“一个一个,都没有了。”
这是我听到的唯一的一句话,女孩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就又恢复了平静沉睡了起来。
这个空间在不必要的事件下好像会自己快进一般,我感觉像是有人刻意将我弄到这个空间里面然后想给我看些什么东西。
很快这一些人就醒来了,他们开始动这些画的主意,也认为这三幅画肯定有些什么东西,然后他们合力将那幅背对着背的画框给取了下来,画框取下来之后这些人像是找到了新生的方法一般兴奋不已,但是在他们的欢呼声中参杂了一声惨叫,那幅画并没有出现我那时候看到的样子,这幅画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怪物,在他们拆下画框了之后应该是触碰到了里面的机关,从画框里射出了一个短箭,离的最近的那个人胸口刚好被射中了,那个剪的力道很大,将这个人的胸膛都穿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