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家族里也是炮灰。
安陵容:“别哭了,祖宗都被你哭醒了!”
“呜呜,你打了我,还连累我受罚,你倒是说的轻松,我就哭,就哭,吵死你……”
受了教训,如兰不敢再口无遮拦,却还想想和安陵容唱反调。
安陵容知道她的心思,却耐不住她这般苦,于是道:
“哦,你再哭我就扎你,我的针极细,扎人疼却不流血,你要试试!”
如兰被她的话惊到了,心道她原来真的不知悔改。
明兰也看向安陵容,安陵容却不管她们,独自抱着身子。
穿的再多,也是耐不住这冷意。
“你,你,你好恶毒,嬷嬷说了,姐妹要帮助,你还想扎我!”
安陵容凉凉扫了她一眼,昏暗的烛火下,她一边小脸通红,耳朵也是。
明兰也是如此。
她将蒲团踢到墙角无风的地方,道:“若是冷,便将你那那袄子脱了一件铺在地下,你二人抱在一起取暖便是!”
说完也不看二人靠在墙上自己歇息了。
她们只要挨到后半夜便可。
若只有她一个,除了林氏,她待到什么时间都没人在乎,可是有如兰和明兰,大娘子和老太太怎么睡得着。
如兰穿的的确很多,但也冷,犹豫过后最终还是听了安陵容的法子,只是她却将最外层的袄子铺在靠在安陵容的身边,拉着明兰与她靠在了一起。
“你别得意,我只是想着人多肯定更暖一些,我才不是要帮你!”
如兰别扭道。
安陵容只是笑笑却没说话。
真是个别扭的姑娘。
不过她倒没啥清高的品质,三人虽不说话,但也算和谐。
果然,还没到后半夜,祠堂大门便出现了响动,盛纮,与大娘子还有林噙霜见到三人依偎在一起抱团取暖,不禁都红了眼睛。
林噙霜与大娘子皆眼巴巴看着盛纮,盛纮也不忍于是便让人都将女儿接了回去。
他则是亲自送明兰回老太太哪里。
而安陵容平日是那么谨慎之人,若是平常早被惊醒,只是不知是这盛家祖宗真的显灵还是这一场造化再添机缘。
她竟然在梦里与一本书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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