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唇上一热。
许鸢懵,没有回神。
他笑得好看,像戏里爱上女主时,温柔多情的帝王。
“这样能忍吗?”
他又亲一下,对着诱人的粉唇,一下又一下,啄个不停,像只啄木鸟啄树。
树,傻了。
是幻…幻觉吗?
他他他他,亲自己?
恋恋不舍地松开,程忱怕摸摸小姑娘的黑发,怕吓坏了她:“好乖。”
“是…是幻觉吗?”
许鸢指着粉唇,结结巴巴地问。
没等程忱回答,她就急忙下车,一边走一边说:“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经纪人进到车里,问程忱:“你对人家做什么了?”
“呵呵,要你管。”
还幻觉呢,是不是要等被上了才行。
“我哪能管您”,说是这么说,经纪人犹豫再三,还是冒着被掐死的风险开口:“那边,在催你复查了。”
程忱看过来,经纪人忍住不哭,继续坚强地说下去:“前些天,你不是还失眠了吗?酒店都打电话和我说了。”
“那是酒店的床有问题。”
经纪人:“……”
“阿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看医生,为什么会失眠,我尊重你,所以我从来不问。但是你自己要对你自己负责,不能总把什么都藏起来……”
“够了,出去。”
经纪人无言,下车。
男人静静地坐在车里,黑眸波澜不惊,像一口死井,静的可怕。
负责?负什么责?
只不过是睡不着,又死不了人。
去看医生,一次次将那些事揭开,弄得鲜血淋漓,才会死人吧。
他笑,笑容没有一丝温度。
脑子里倏然出现许鸢怔怔说幻觉的模样,手轻轻盖住双眼。
如果一切都只是幻觉……
是不是,又有何分别呢?还不是好好活到了现在,一个人。
也没有死人。
少女懒癌很重,填坑好累【扑!】
ヾ(′A`)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