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商很久都没有出去。
谷易欢进来了,一进来就感觉到气压很低,压得人有点透不过气。
“四哥。”
人怎么走了?没和好吗?
谷易欢有点不敢问。
“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找她。”谢商手里拿着外套,上面还有温长龄存留下来的很轻微的气息,他深深呼吸,把所有贪恋都关进笼子里,“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
谷易欢一句都不敢提。
因为他知道,他强大到无所不能的四哥是被那个狠心的女人抛弃的。
周末,温长龄回朱婆婆那里搬行李。
“喵。”
“喵。”
花花在外面一直叫,温长龄从房间出来。
朱婆婆也从厨房出来了。
“它这是怎么了?”
花花焦躁不安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直用自己的前肢去抓挠头部和颈部,地上有一摊呕吐物。
朱婆婆把它抱起来,固定嘴巴,掰开喉咙:“好像被卡到了。”
八成是又出去捡什么东西吃了。
“长龄,你去拿双筷子来。”
温长龄去厨房,挑了双最细的筷子。
她抱着猫,朱婆婆用筷子去夹,花花很乖,也不乱动,但异物卡得比较深,朱婆婆不敢用蛮力,异物取不出来。
“朱婶。”
朱婆婆答应了帮人修钟表,客人已经来了。
温长龄说:“您去忙吧,我带它去看宠物医生。”
这个点不算太晚。
温长龄把花花装在猫包里,打车去了最近的宠物诊所:郑医生宠物诊所。
门开着,大堂没有人。
温长龄提着猫包走进去,门正对着前台的方向,后面的墙上挂着诊所的各种营业执照,还有兽医师的职业资格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