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茕无法,只得道:“现在通讯不畅,分开行动容易失去联系,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
艾晚心没说什么,心里却叹了口气,哎,敏感的孩子就是离不了人啊。
殷宴寒和裴骏霖带着那两二百五先出了门,贺旸架着救回来的那个男人跟着走了出去。
艾晚心正要出门,被拓跋茕一把拉住了手腕。
“怎么了?”
屋外,皑皑白雪反射的天光,将艾晚心的眼睛衬得更加清澈明亮,拓跋茕眼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他只是抬手将胸前挂着的狼牙摘了下来,托起她的手,将被体温温热的狼牙放在艾晚心的掌心。
“可以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抛弃我吗?”他低垂着眉眼,长长的睫毛掩住眸中神色,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低声问道。
艾晚心看着眼前这个长着嚣张红发的男人,心道:“都说童年时期的伤痛要用一生来治愈,我被丢弃时还不记事,所以只是向往一个温暖的家庭。他却是亲眼看着丢弃自己的父亲,和新儿子其乐融融父慈子孝,所以难免产生自我怀疑,总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被抛弃,天杀的,这些不负责任的父母,看把人害成什么样了!”
艾晚心合拢掌心握住温润的狼牙,她抬手本来想环抱住拓跋茕的肩膀,结果没抱住,便顺势往下,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她拍了拍拓跋茕的背,柔声安慰道:“我答应你。”
拓跋茕先是一愣,旋即紧紧将她拥进怀里,他佝偻着背,把头深深埋在艾晚心的颈窝中,炙热和潮湿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像是要把她烫熟一般。
“甜心——”屋外传来贺旸的呼唤声。
拓跋茕的双臂收得更紧,艾晚心忍不住挣了挣:“不是,你太用力了。”
他只得缓缓松了力道,艾晚心的手探上他的后脑,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保证。”
两人从小屋里出来时,雪地上赫然停着一辆钢筋铁骨的巨型越野车,正是艾晚心花五百万买(白嫖)的,现值两亿四千五百万的乌尼莫克。
裴骏霖坐了主驾驶,贺旸坐了副驾。
殷宴寒在后车厢给被救回来的男人找了一袋葡萄糖补剂。
贺旸仿佛完全没听见二人刚才的对话般,单臂露出车窗外拍了拍车门,龇开一口大白牙,笑道:“甜心,这车真不错。”
“那可不,寒哥送的,2个半亿。”艾晚心伸出手,裴骏霖一把将她从雪地上拉进了车厢,她在前排中间坐好,十分得意地说。
眼看拓跋茕在后排坐了,裴骏霖发动了越野车。
艾晚心抬手将拓跋茕的狼牙戴在了脖子上,贺旸见了,挑了挑眉,说:“甜心,你等回光辉城的,我也有好多东西要送你。”
“好的吧。”艾晚心并没有太当真,只是好脾气地敷衍了他一下。
“真的,我们家祖传的翡翠首饰,光辉城博物馆一件,我们家一件,擎等着给我娶媳妇儿用的。”
“贺队长,光辉城博物馆那件,是我们家捐的。”裴骏霖眼角含笑地说,“你们家觉悟不够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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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并没有太长时间,殷宴寒从后车厢回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