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婔点头:“没事儿。”
“小妹,你上次说,新皇是你十三岁那年登基的,你有没有梦到父皇是什么情况?”
虞婷摇了摇头:“不过,之后我梦见一些零碎的事,好像都有提到,父皇的身体不好,一年不如一年。”
虞婔皱起了眉头:“可我刚才偷偷给父皇把过脉,他的身体确实不好,是因为年纪大了。”
“这事儿一直瞒着外面的人,以御医的本事,太医院的药库,不至于才撑四年,就是切忌大喜大悲……”
她的医术是跟红梅一起学的。
在七岁那年遇见大佬之后,开始练武,就寻了隐蔽的渠道去学医术的基础。
这些是这个世界的东西,学完之后,才用大佬给的资料来提升。
在空间里时间流速的时候,她也加深了学习。
虽然她现在就是一个理论怪,从未实践过,不知道达到了何种水平。
但盛昌帝的情况并不复杂,不至于把不准。
基于这种情况下,虞婔说着说着就戛然而止了。
大喜大悲的啊,如果多来几次大公主这样的事,或者多两次四皇子那样的丧子之痛,应该很难保持不喜不悲吧!
就像过年时的祭天,除夕爆发的器皿案,因此查到的各种肮脏事儿,并非说不气就能不气的。
盛昌帝这么会隐藏,前几个月有没有晕倒还真的很难说。
虞婷听懂了:“这些年会发生很多让父皇大喜大悲的事,所以,身体会更快的败落下去吗?”
虞婔看着虞婷,见她没有要立刻去劝告盛昌帝的意思,暗自松了口气。
这可不是父女亲情的问题。
而是要告诉盛昌帝,要让盛昌帝相信,那几乎得将秘密全部抖出去。
总感觉,到时候就是她们的死期了。
虞婔从来不奢望能够看透帝王。
哪怕这件事情因为一些原因达成目的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帝王有资格,有本事任性,想法随时都会变。
不然怎么总说伴君如伴虎呢?
“只是我猜测,并不能肯定……虽然现在跟你梦境改变了很多,但可能有些事,该发生的时候还是会发生。”
虞婷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笑:“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其实我梦见了,在新皇登基之前,父皇召见过我的。”
虞婔诧异:“欸?”
虞婷:“我不敢抬头看父皇,所以根本没有发现父皇有什么不同。”
“他也只是问我,对将来有没有什么想法,有没有看中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