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转过头,怒不可遏的指着西门骂道:“西门庆,你好狠毒,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什么叫我狠毒,你们从我店中偷走了砒霜,还要去谋害武大郎一家,究竟是谁更狠毒!”
西门庆理直气壮。
要不是武植和公孙胜知道内情。
恐怕都以为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了。
“启禀大人,今日早上我家仆人清点仓库的时候,发现少了少许的砒霜,当时我还在奇怪,究竟是何人能够进入我家仓库偷取这东西,现在看来原来是这两个家贼!”
“枉我平日里那么信任你,没想到这种时刻居然吃里扒外,还妄图谋财害命,简直罪大恶极!”
那两个小混混听闻此话又气又急。
偏偏根本没有办法争辩。
说到底药是他们下来,砒霜也是从他们手上拿到的。
现在西门庆翻脸不认人。
他们两个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县令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喜色。
这样自己便名正言顺的可以帮助西门庆脱罪。
随后他便一排惊堂木。
“此案已经水落石出,这两个家伙偷窃药材在先,意图谋财害命在后,两罪并罚,各打40大板!并且发配边疆充军!”
“什么!?大人你怎么能够这样判!”
那两个小混混都傻眼了。
他们哪里想到事情最后还是变成这个样子。
最惨的是从头到尾指使他们做坏事的西门庆却屁事没有。
“公堂之上,还敢咆哮本官罪加一等!来人拖出去狠狠的打!”
“狗官!狗官你不得好死!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无耻之徒……”
可任凭这两个小混混,如何的叫喊都无济于事。
县令根本不听。
直接转身离开。
“退堂!”
武植和公孙胜见状不由的心底叹了口气。
真没有想到,这个县令还真的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包庇西门庆。
果然是官商勾结,官商相互。
西门庆则耀武扬威的来到了武植的面前。
目光当中透着几分厌恶和凶狠。
“臭小子跟我两个玩心眼,你算老几呀!这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