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这个点,屋里坐满了食客,店小二都忙不过来,生意确实是好。
苏谨言四人并未等叫春来的店小二过来,他们选了一张靠西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驼峰岭酒肆坐北朝南,背靠驼峰岭,左有一片菜地,右方有溪水流过,山清水秀,令人有一种置身于江南小桥流水人家之中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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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请问吃点啥。”苏谨言等人坐下,名为春来的店小二走了过来,一手提起酒桌上的茶壶,一手翻开茶碗,动作娴熟,茶碗已递至四人面前的酒桌上。
茶水斟上。
“春笋炒腊肉,春花菜,拍黄瓜,东坡五花肉,脆皮花鸡,两条鲫鱼红烧,肥牛肉四斤,”红鸢掐指算来已点几道菜,浅浅一笑,“再来一个汤吧,双莲百荷圆肉汤。”
小二默记,红鸢哦了一声,笑问道:“小二,你家可有百花酿?”
店小二立时回道:“客官,有的。”店小二可能是觉得苏谨言等人和善,许是小二健谈,又或者是想和红鸢说说话,偷个懒,未等红鸢应话,店小二脸现微红,接着言道:
“最近,南来北往的人比较多,歇脚,打尖,留宿,店中食客多了起来,好酒的食客自是不少,东家拉来了好些品种的酒,黄酒,绿酒,甜酒都有七八种,女儿红,杜康,汾酒,百花酿都是有的。”
“看这店家坐满了人,还真是。”红鸢看了一眼门前食客,转而看向店小二,微微一笑,似是好奇问道:“看他们许多人背着刀拿着剑,这都是去干嘛呀,难道说驼峰岭有宝贝不成?”
店小二春来似乎还真有些健谈,神秘一笑,身子向前微倾,压低声音道:“不瞒几位客爷,驼峰岭还真有宝贝,听说为了争抢宝贝,死了好几百号人,官家的人都上了驼峰岭。”
“官家的人,他们管得了江湖上的事吗?”红鸢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
“非是如此,官家的人都是乔装打扮上去的,可也非要管江湖上的事,许是见宝谁都想要呗。”店小二好似神秘,嘴中说着话,眼睛却四处张望,声音仍是很低,生是怕他人听见他在大嘴巴。
夜莺甜甜一笑:“乔装打扮,小二,那你如何知晓,他们是官家之人?”
“春来,客人可有点菜?忙完快来这边帮忙。”有店小二冲春来喊话。
春来立时向红鸢赔了一笑,“客官,忙乎得紧,可问客官这百花酿来几坛?”
百花酿一坛十斤,等下还要赶路
“哦,就一坛吧。”红鸢浅浅一笑。
店小二春来脆声道:“客官,稍等,这就给你们送过来。”
店小二离去,四人安静的喝着茶水。
酒肆的食客十有九成九乃江湖人士,想来皆是上杨家山夺宝的,邻桌就有三人谈论着杨家山的事。
这三位酒菜未上,每人桌前放着一碗茶水。
三位江湖人士看上去年约二十五六岁,一人腰佩地堂刀,一人背上背着圆月弯刀,还有一人使双锤,锤置于地上,柄靠着他坐的长凳子。
三人居正位者,腰佩地堂刀,锦罗玉衣,长脸眉浓鼻子高,脸显愁苦色。
锦罗玉衣左首之人身背圆月弯刀,一身白袍,猴脸眉淡嘴唇薄,满脸憔悴之色,不大不小的眼睛看向锦罗玉衣的青年,道:
“罗兄,别愁眉不展的,兰楼主未必出事,她非爱宝之人,她去夺天龙剑未必是真,再说了,先把肚子填饱,咱才有力气上驼峰岭,才能救兰楼主脱困,罗兄,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使紫金锤之人,脸庞大,嘴也大,衬得眼睛和鼻子却显小了。
观其紫金锤起码重有千斤,此人可是力大无穷,只听他插嘴言道:“是呀,千事万事不离饭事,俺可怕饿,一顿不吃饿得慌。”
嗡声嗡气,声大如雷。
使紫金锤之人话完,端起碗仰起脖子咕噜咕噜,一碗茶水一口而干。
茶碗重重放入酒桌之,啪嚓一声响,使紫金锤之人嗡声嗡气道:“还是不顶饿呀。”抬头看向店小二春来出现在酒肆门口,冲店小二春来大声喝道:“小二,这酒菜怎么还未上来,你这可是俺们的酒菜?”
春来手托食盘往这三人旁桌而去,非是苏谨言这一桌,那是一男一女两位食客,赔着笑,“客爷,稍等,你们的菜这就来。”
啪的一声响,桌子上的茶碗都被使紫金双拳的人给拍飞了起来,重又掉落酒桌上,碗打着窝旋而转。
“你奶奶个熊的,都快一盏茶时了,俺们坐在这光喝茶水,这茶水也不顶饿,都快把爷饿扁了,你这开的什么酒馆,再不给俺上酒菜,俺拆了你这破劳子酒馆。”
“好大的口气,”声音糯听,“你倒是给老娘拆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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