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还挺有兔子缘的。”他摸了摸兔子脑门上仅剩的茂密白毛,喃喃道:“就这么点毛,别摸秃了。”
说是这么说,手上却揉得更起劲了。别说,这揉兔简直上瘾。
可怜胡广青一铁骨铮铮的硬汉不能剧烈活动,只能通过揉兔子来发泄了。
秃?什么秃?兔?
可怜白君君变成兔身后还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白毛不剩几撮了。
她心里还洋洋得意着。啧啧,真是的,嘴上说着别摸兔了,还不是沉迷其中。
这人呐……就是……听说不知哪儿的偏远地区有个说法叫做真香警示?
就是……就是这胡广青,力气是不是太大了?毛都被压塌盖住眼睛了啊!
许久,胡广青才停手,道:“我现在就是个半残,你也是只焦毛兔。也真是凑巧了,就跟着我一起吧。说起来,也不知道京城那只白兔子怎么样了。”
想到那只白兔子,他的脑袋突然一阵疼痛,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他晃了晃头,没有抓住什么。
“叽叽叽?”
你居然不认识我了?还有焦毛兔是个什么鬼!
白君君大受打击,挣扎着跳出胡广青的怀里,跑到水池旁一照,傻了。
我光滑水润的皮毛呢?!
胡广青被她丰富的表情给逗笑了,之前的郁气一扫而光。
他身旁还站着许多人。要是他倒了,灵芸怎么办,父亲怎么办,整个胡家的冤屈上哪儿去说?
没有时间气馁。
胡广青拍了拍小兔子的头,抬腿朝东屋走去,想问问郑姑自己的伤势怎样才能恢复得更快些,也看看白姑娘的情况。
白姑娘昨天突然晕倒,他还是很不放心呢。
白君君本来还傻着,看见胡广青要去东屋,一下子紧张起来。
“叽叽叽!”
我现在去哪里变一个白君君啊!要是被大家发现我不见了就惨了。
她刷的一下跳到胡广青面前,拦住他不让他过去。
胡广青还以为小兔子是想跟他玩,心里有些欢喜,面上却严肃地说:“现在哥哥要去忙正事,你在院子里自己玩会儿。”
好嘛,远在西北的胡老将军还不知道他莫名多了个兔女儿。
白君君兔小势弱,被拨到一边,急得都要咬人了。
胡广青还以为兔子是在跟他打闹呢,索性让她咬两口,抱着她敲响了东屋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