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连家梁忽然知道在自己丧失意识的时候,那些平日里有关联的人都是什么态度,是惺惺作态,还是真的忧伤满脸呢?
"呃,这——
"白西装不得不解释,
"其实家主严禁其他人的探访,只有大少爷来时得到了允许,就算是连副主席,都被婉拒了。
"
"这样啊。
"连家梁稍稍失望。
他一直觉得,一个人的社会存在感一是体现在死去之后,一是在生病有麻烦的时候,其他时候都是虚的。
白西装男子犹豫了下,说:
"二少爷,其实,这几天一直有一个年轻的女的每天都来给您送花,只是我并没有让她上来过。
"
"年轻女的,哦,是谁?
"连家梁猛然蹿升了兴趣。
白西装描述了一下相貌,连家梁轻叹:
"是她啊,她现在还会来么?
"
"还是每天都来,而且后头时间上比较固定,嗯,照时间表,她应该快来了吧。
"
"是么?那她来了以后,你让她上来,我要见见她。
"
"这,
"白西装作难了,
"可是家主吩咐过,不能——
"
"父亲前头那么吩咐,是因为我还没醒,现在我已经清醒了,状况良好,害怕什么,况且我见她,是有些事必须要对她交待清而已。
"
"好吧……
"
白西装咬了咬牙答应了。
"这位小姐,我们二少爷请你上去一趟。
"
把花放到接待台上,嘱咐了护士几句后,陈爱花正要像往常一样直接走掉,那个屡屡来把自己的花丢掉的白西装忽然主动向她搭话了。
陈爱花初始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惊喜问:
"他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