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都死了,那这次行动的意义就大降了。
想留活口,最好就是打腿了,在剩下那名歹徒即将躲进一个房间的一瞬间,洛静又打中了其一只腿,此人摔倒,袁大伟正想带人一冲而上的时候,眼尖看到那名倒地仰身的歹徒手里拿出的一物,心惊下带头做着动作大叫:
"趴下——
"
字音刚落,并不宽阔的走廊空间里传出一声巨大的爆音……
分局办公室里等待的方乐猛然从闭目神游中惊醒睁眼,一阵不可解释的心惊肉跳。
不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吧?
他本能下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又停了,想这是大忌,估计也打不通。
也罢。
方乐起身向外走……
"咳、咳、咳——
"
一下弥漫起来的尘雾使得过道里几乎所有趴倒的人都咳嗽了一下。
袁大伟爬起一半,先警惕地看看四周,安然,就问:
"大家都没事吧?
"
除了一个人苦笑表示自己手肘被飞片擦伤了,其他人都说没事。
幸亏卧倒及时,也幸亏有战术头盔及防弹衣,总算有惊无险。
洛静开了手电照明,走到最后那个引发了手雷的匪徒旁边,皱眉。
那张脸和脖子的部位血肉模糊,似乎是刻意在头部附近引爆的,不过……她寻思着说:
"这炸弹似乎威力并不大。
"
不然就不止是血肉模糊这么简单了,断肢碎脑都有可能,而且距离不算太远的诸警察们受伤会很明显。
另一名队员抽了抽鼻子,也判断说:
"从火药气味儿判断,像是自制的土炸弹。
"
袁大伟也走了过去,叹息:
"不止如此,这个人是临时掏出了炸弹并拉开了引信的,很短时间内就爆炸了,估计是对信道之类做了特殊设计,这炸弹就是用来自杀的,不然前面和我们战斗时就会使用了……先不说这个,你们分散开,注意搜索其他房间,防范还藏匿着其他歹徒或可疑物,如果发现了不要轻易处理,及时汇报。
"
"是!
"几名队员越过此人尸体持枪前进。
袁大伟猛想到一事,转身大声着问:
"那个活口呢,怎么样?
"
就近的一名队员对那人屈身一探,说:
"还有鼻息,活着,不过,他倒下时脑袋距离引爆炸弹的匪徒最近,又没带头盔,恐怕受到了波及。
"
"不论如何,
"袁大伟马上说,
"去从车里取来担架,赶紧送去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