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总旗:……
还真没听错,不是让边军随便派个人,而是让他亲自去?
这……到底是为啥啊?!
他的疑问整个写在脸上。
闫怀文没有让他困惑太久,从逃荒路上遇到山匪开始说起……
薛总旗越听越是心惊。
山匪掳人贩卖,疑似私兵追击,百人队伍,皆配鞍马……
他又看了闫怀文一直藏着的令牌,实打实的纯铜精炼……
西州不久前还打听过他们这批人……
这其中透出的信息,让人心惊胆颤!
一切都在指向一个可能,一个他不敢想的可能。
薛总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他腾得站起来,几步走到窗边,将窗子撑得再大一些,冷风拍打在他的脸上,凉飕飕的,却比不过他的心凉。
镇守虎踞多年,北戎头所与西戎卫所相邻。
那边什么情况,他就算不知十分,也晓得七八分。
和关州相比,西州消停的不像话。
不是西戎不来,而是远不如北戎动静大,小打小闹的,不能深思,不能深思啊!
不往那想也就罢了,一往那想,全是窟窿,全是破绽……
“齐王……真有那心思?”薛总旗问的好小声,生怕吓着自己。
闫怀文示意他坐下,薛总旗赶忙老老实实的坐回去,两只多余的手无处安放,只得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来回摩挲着。
“还不能确定,所以,薛总旗此去,要多留心各处……一旦生变,虎踞地处要害,定为有心人谋,我等不得不防。”闫怀文带出几分郑重。
薛总旗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攥紧。
“闫户书有几分把握?”他沉声问道。
闫怀文摇摇头,道:“宁可错,不可放过,事关重大,我等切莫心存侥幸!”
薛总旗将这一句话反复琢磨,细细咀嚼。
他失神片刻,而后喃喃道:“对,不能心存侥幸,这事太大了,容不得我们不多想,就是得多想,早准备,不然真的……咋死的都不晓得,那就太冤了,太冤了呀!
西州,西州……齐王……
西州军……上次点燃烽火,西州军来援,很快,人也多……
这不对,人太多了,为了多要咱虎踞的粮草,反而暴露了他们在虎踞左近驻军的人数……
西州一乱,关州势必发兵……
他们……这是在防着咱们啊!
我得去看看,好好看看!”
薛总旗越嘀咕神思越清明。
“闫户书,调令公文请尽快,我这就回营准备,早些动身。”薛总旗坐不住了,恨不得马上就走。
……
(怕看不到,就打到正文里了,宅宅这次病的有点严重,特别难受,还没好利索,但每天不更新,心急的直冒火,不能等全好了,写得慢也要写,先保证一更,再慢慢恢复双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