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旗按照和张大姑的约定,下午三点赶到了她家。
张文丽骑着木兰车去车站接的她,一见面,两个人就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文雪旗笑张文丽那青紫成片的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化了石榴姐的妆;而张文丽则笑文雪旗那满脸猫挠的样子,还有烧秃了的刘海。
“你怎么弄的?”
“你怎么弄的?”
张文丽捏了捏自己的脸,气愤的说,“开学那天见的那个混蛋,国庆假期又来骚扰我,我烦了,就跟他打了一架,成这个样了。”
文雪旗问,“你打过他了没?”
张文丽啐了一口,很是不服气,“我没打过,不过之后我摇了几个哥们,又把他打了一顿,出了口气。你呢,怎么弄得?”
文雪旗翻着眼珠,看了看自己已经没有毛的刘海,唔,真是丑啊。
她不愿意提起吴禹同,甚至不愿意想起他,就编了个谎话。
“我跟猫打架来着,它挠了我的脸,我就拿烧火棍吓唬它,结果那家伙敏捷得很,轻松逃开了不说,还把火星了扑腾了上来,我的刘海就在瞬间被‘夷为平地了’。”
张文丽捧腹大笑,“没事‘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到家的时候,张大姑的领导吴素艳已经到了,正坐在沙发上和张大姑聊家长里短的琐事。
一听说文雪旗来了,吴素艳拖鞋都要跑掉,扑过去紧握住她的手,“小姑娘,终于把你盼来了,我的脸就全靠你了。”
文雪旗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胸有成竹的答应下来,“吴主任,你放心吧,全包在我身上。”
吴素艳的症状跟张大姑基本相似,都是脸上长了一堆的痘痘和颗粒状白色小脓包,皮肤发红,毛孔粗大。
跟张大姑不同的是,吴素艳的嘴唇一圈也长了一堆痘痘,而且还有一些斑点。
文雪旗看着她有些发黄模糊的眼睛,问,“吴主任,你是不是总是乏力气虚,吃完饭总会恶心,小便还发黄?”
吴素艳说,是啊。
“医生说我肝不好,可我不愿意喝那中药,太苦了。”
文雪旗点了点头,和她的判断一样,吴素艳的肝脏处毒素积累过多,毒火久蕴解气血瘀结。
知道了主要原因,以后的事情就好办了。
她和平时一样,先给了吴素艳一块蜂蜜金盏皂,让她去把脸洗干净,然后才从包里掏出了两个罐子。
这罐子里,一个放的橘红色的东西,村里叫做狗奶子,其实就是常说的枸杞;另一个放的小小的一堆,有点白绿相间的,是小白菊花。
狗奶子这个东西,本身具有很好的养肝,滋肾,润肺的作用,养阴补血,益精明目,是个对健康极好的东西。
菊花味兼甘苦,性察平和,备受四气,饱经霜露,得金水之精,益肺肾二脏,明目祛风,搜肝气,益血润容。
黄菊花清热解毒的效果更好,白菊花在清肝明目上则更优。
把狗奶子和小白菊花加在一起泡出来的,就是非常出名的菊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