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双鱼:怎么办,好焦虑,我师兄要完了……不知道一会儿我求情管用不管用。
付拾一心情大好,文绉绉的做了个谦让的动作:“钟郎君先请。”
钟约寒却不屑:“我不与女人争先后,付小娘子先来!”
谢双繁捋着自己的胡子,频率越来越快,眼睛越来越亮:怎么办,好有意思呵呵呵。李长博可错过了这一场好戏!
王二祥憋了半天,此时忍不住嘀咕一句:“那你还和付小娘子打赌——”
厉海踹了王二祥一脚,嘴角却诡异的向上翘了翘。
王二祥声音不大,不过屋里人几乎都听见了。
谢双繁:这个憨货,说话还真直。气死了钟约寒,拿什么赔?不过,钟约寒这个表情——啧啧啧,真精彩!
其他不良人,或是低头,或是转开目光,都假装没看钟约寒。
钟约寒的脸色,彻底变成了锅底色。
付拾一强忍着爆笑出声的冲动,微微笑:“还是钟郎君先来吧。毕竟你是仵作,先验尸完毕再说。”
钟约寒垂眸:“也是。”
钟约寒继续验尸。
谢双繁压低声音吩咐厉海:“快叫人去请李县令。”
这等精彩,怎么能错过!
两大仵作对垒,堵上身家性命!这是何等的盛况!
要不是赌钱违法,谢双繁都有心思开两桌。
厉海压低声音:“放心。”
谢双繁捋胡子的动作就更轻盈了。
钟约寒从死者口腔里,刮出了一些呕吐物。
那些呕吐物都是淡黄色,一小块一小块的,像嚼碎的豆腐渣。
钟约寒看徐双鱼一眼:“银针。”
徐双鱼立刻取出银针递给了钟约寒。
钟约寒直接将银针往呕吐物里一戳——
等了一小会儿,再将银针抽出,仔细一看后,钟约寒就直接看了付拾一一眼:“你还有什么可说?”
付拾一没什么可说。
钟约寒就看向谢双繁:“我判定,这个案子是有人故意下毒杀人。死者是中毒身亡。”
谢双繁没说话,反倒是立刻转头看向了付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