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你可怜可怜絮儿吧,殿下今日将景儿也带走了啊,你说殿下她会不会察觉到了什么?”
朱奎警惕,“别多想,殿下不可能知道!”
“不!不是我多想!”南絮神色惊恐,这几日压根就不敢入睡。
一闭上眼,就是景儿离她而去,殿下要杀她的情景。
她连忙道:“那日殿下送侯夫人和二小姐回侯府后,就整日盯着我打量,不让我去照顾景儿,还另拨了一个嬷嬷,连童嬷嬷也失踪了!”
“童嬷嬷只是回老宅了!”
“不是!定是殿下察觉到了,她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你进宫去把景儿抢回来,然后我们一家三口就逃吧,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这个是非之地了!”
啪!
“住嘴!”
朱奎气极,扇了南絮一巴掌。
不会的,元微那么好骗!
都被她骗了三年,怎么可能这个时候发现!
她心里全是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置气,都是哄一哄便好了,这次肯定也一样!
这时门房来人,南絮起身,背着身子赶忙擦干眼泪。
“驸马爷,建安侯递来了帖子,说有要事相商。”
朱奎被南絮吵得心里没底,本就烦躁。
“不见!”
门房退下了。
等到苏凌风拖着病弱之躯亲自来到公主府门前时,门房便是这么回的。
杜培说了许多好话,甚至还偷摸塞给了门房一百两银票。
谁知门房油盐不进。
居然将银票退了回来。
“侯爷还是赶紧回吧,奴才说句不中听的话,主子不见您,下人哪敢放行呢,咱们这些个低贱的下人,命都是主子的,自是要效忠于殿下。”
说得很明白,公主府的主子,只有殿下。
但是头昏脑涨,全身酸痛的苏凌风却是不想懂这言外之意。
“你再去禀告,就说若驸马执意要过河拆桥,就别怪本侯心狠手辣,不顾念当日旧交了。”
一旁的侍卫:好像事情不妙。
得告诉殿下。
就这样,门房和侍卫一同消失。
这下朱奎终于见了苏凌风。
但二人并未谈多久,苏凌风就出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