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夫慨叹:“关键在于,他还真的做到了。”
“所以说,他和嬴无双决裂,根本是个局?”
“偌大之局的一部分,连圣地也不过其中一环而已。”
乐仲深吸口气:“好个龙凰共舞。”
病夫道:“而我们,正好借用此,效仿武盟登上太华,与顾青衫联合,为真正的圣地正名。”
“好办法,好办法!”乐仲目光越发明亮:“西秦无内忧,太华同为圣山,我们可以最充分的发挥,最大成都吸纳力量。”
病夫道:“我知仲兄心意,故此敢开诚布公,推心置腹,这一千仁人斗士,还需要仲兄与我共同说服之。”
乐仲笑道:“尊老何须担忧,我们被困洞中,却无时无刻不在讨论何去何从,此事我有把握,不过不能一蹴而就,我建议,先上太华,与顾青衫联合,这点他们完全赞同,此后再循序渐进,申明真相。”
“正合我意!”病夫大喜。
乐仲意气风发:“如此,东西圣山对立,正邪两分,我们也终于有个一战之力。”
“好个东西圣山!”
一个年轻人含笑走上船头,在乐仲面前站定,抱拳一礼:“江凡,见过九供奉。”
乐仲看着眼前年方二十余岁,一身白衣飘飘,俊逸洒脱的年轻公子,万分感慨。
就是这样一个年轻人,于天下江川纵横捭阖,无往不利,战无不胜,一人冠盖群伦,连两大圣地都不止一次败阵其手。
“江公子,老夫听闻大名久矣,可这一见面,还是难以置信,当真如此年轻啊……”
江凡含笑道:“晚辈罢了,九供奉坚守正义,才是我等楷模。”
“唉——”乐仲叹道:“无用空耗百年,如何与公子相提并论……”
“前辈所言差异,晚辈但凡有一点作为,皆因站在前贤肩膀上,得享其厚重,前辈一心济世救民,才称得上德高望重。”
病夫道:“两位就不需互相客气了,我知江公子时间紧迫,先行说定后续安排吧。”
后续其实已经脉络清晰。
他们将从陵江入沧澜,随后乘坐黑帆帮船直抵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