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袅袅,菜香扑鼻。
玄诚将饭菜端到桌上,嘴里不知还在喃喃念着什么。
林玄儿仿佛行尸走肉般,弯着腰一步一步拖到饭桌旁,而后似是将自已摔倒一般摔在凳子上。
她刚坐到凳子上,便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
徐天佑的精神状态比玄诚好些,身体状态比林玄儿好些。
可他一直眨着眼,眼泪也止不住的一直滴。
辛辞龙坐在主位上,盛了一大碗饭,而后夹了一根萝卜丝:“这萝卜丝还是粗了些。”
他又夹了一块肉,嫌弃道:“这肉还是厚了些。”
玄诚穿着道袍,双眼无神,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教训的是。”
林玄儿依旧躺在桌上,有气无力道:“疯了,都疯了,道士说佛号了。”
徐天佑帮林玄儿盛了一碗饭放到她面前。
林玄儿看着那碗饭,一点食欲都没有,只觉那饭冒出来的热气要将自已融化。
林玄儿道:“吃不下。”说罢,脸露痛苦之色,双手又撑着快要断的腰。
徐天佑道:“下午还要练功呢,不吃些东西怎么行。”说罢,只见一滴眼泪从他眼里流出。
辛辞龙看着林玄儿,道:“这点苦都吃不了?你往日怎么练功的?”
林玄儿回忆了一下她在天音阁练功的场景。
扎马步的时候腿酸了便休息,从未超过一个时辰。
想找人对练了便随便在阁里找个人对练。
当然,这只是一周七天内的某个三四天而已,其它时候不是在看话本,就是在瞎玩。
唯独学武学招式和轻功时多下了些功夫,但也是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状态。
林玄儿原原本本的把这些说了出来。
辛辞龙听完不禁感慨道:“林惊涛对你真的太过溺爱了,好好的苗子差点毁在他手里。”
林玄儿嘴硬道:“但我打得过许多人。”
辛辞龙道:“若不是天音阁的武学精妙无比,就你这根基,谁都打不过。”
辛辞龙道:“玄诚,你学武时每日挥剑多少次?”
玄诚嘴里还在喃喃念着,听到辛辞龙问他问题,抬头道:“一千次。”
林玄儿愣住了,惊道:“真的假的?”
玄诚道:“出家人不打诳语。”
……
林玄儿摆了摆手道:“疯子说的话不能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