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占领明州城后,林远并没有停下脚步,先是巩固城防,安顿百姓,随便继续率军向辽国的燕云城进发。一路上,军队士气高昂,旌旗飘扬,可谓雄赳赳气昂昂。七日后,林远率领十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抵达了燕云城。得知这一消息后,辽帝耶律颜康大为震惊,他没想到大夏朝的北大营竟然如此厉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将辽军的二十万大军消灭得干干净净!一时间,耶律颜康仿佛看到辽国的末日即将来临,忍不住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毕竟北大营掌握了王明志这张王牌,一旦林远打着帮助王明志复国的旗号,必定会吸引更多的辽军归顺大夏朝!这让耶律颜康内心充满恐惧和不安,仿佛看到无数的辽军倒戈相向,不由的开始重新审视北大营的战略意图和威胁程度,同时意识到大夏朝对辽国的威胁越来越大,必须要尽快解决这场危机,否则真有亡国之危。思来想去,耶律颜康觉得想要化解这场危机,必须调集更多的兵马抵御北大营的进攻!于是耶律颜康立即下令,“传朕旨意,调集各地兵马,火速增援燕云城!”下达完这条命令后,耶律颜康还不放心,最终决定将朝政托付给大皇子耶律乐正后,便亲率领五十万大军前往燕云城,准备与北大营决一死战。但耶律颜康并不知道的是,林远早已做好了准备。燕云城外,北大营的火炮营、连弩营已经排列整齐,一门门火炮和一张张连弩,仿佛在等待着敌人的到来,炮口对准了城门,弓弦紧绷,蓄势待发。北大营的精锐部队将燕云城围得水泄不通,严阵以待。没错,林远就是要在这里等待耶律颜康的到来,意图一战定乾坤,歼灭辽国最后的五十万大军!……几天过后,耶律颜康率领着五十万精锐之师,如汹涌的潮水般进驻燕云城。燕云城外,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布满了军营,一顶顶营帐错落有致,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大战那紧张而凝重的氛围,每一次摆动都预示着即将爆发的血腥与残酷。此刻,燕云城城主府内。耶律颜康端坐在高位之上,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堂下李兴等一群文武官员。而圆良此时正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诉说着之前战役的惨败经过。“陛下,贫僧无能,未能借助明州城的地势给予北大营致命一击,反被林远精准地预判了我们的动向……”圆良的声音充满悔恨和自责,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羞愧。话语中满是对那场血腥战役的痛苦回忆,仿佛那一幕幕的惨状还在眼前挥之不去。“都怪贫僧指挥不当,导致我军精锐损失殆尽,请陛下责罚!”回想起那场惨败,圆良仍心有余悸,那火炮和连射弩的轰鸣和呼啸,让战场瞬间变成了一片炼狱,硝烟弥漫,血肉横飞,惨不忍睹的景象如同噩梦般萦绕在心头,成为了他永远无法抹去的记忆。“起来吧!”耶律颜康站起身来,走下堂阶,亲手将圆良搀扶起来,眼中带着几分宽慰,“林远贼子狡诈,又拥有火炮和连射弩这样威力巨大的杀器,此次战败并不全是你的责任,朕又岂能怪罪于你?”耶律颜康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试图安抚圆良那颗愧疚的心。眼中透着理解和宽容,仿佛在告诉圆良,失败并不可怕,重要的是能够重新站起来。圆良感激涕零,“多谢陛下宽宏大量!”耶律颜康拍了拍圆良的肩膀,郑重开口,“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不必过于自责。只要你能够戴罪立功,朕照样重重赏你!”耶律颜康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充满鼓励和期待。“请陛下放心,贫僧定当戴罪立功!”圆良脸上露出坚定之色,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心中对林远充满无尽的恨意。之前他就曾暗暗发过誓,一定要让林远付出代价,要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雪恨。如今耶律颜康亲自率领大军前来驰援,他坚信林远必败无疑!“圣僧文武双全,深谙兵法,朕相信你定能戴罪立功!”耶律颜康说完,话锋一转,“如今林远率军兵临城下,该如何退敌呢?”耶律颜康的目光紧紧盯着圆良,期待着他能给出一个可行的策略。圆良迟疑片刻,拱手开口,“陛下,我军兵力虽足,但林远诡计多端,且其麾下装备了火炮和连射弩等威力强大的利器。若我军贸然冲锋,恐怕会吃大亏啊!”一旁的李兴立即出声附和,“圣僧所言极是,我们绝不能贸然与林远的北大营正面交锋,唯有削弱其火炮和连射弩的威力,我们才能稳操胜券!”耶律颜康听到这话,眉头紧锁的看向现场文武官员,希望有人能站出来说出破敌之策。毕竟北大营的火炮和连射弩威力巨大,一旦正面交锋,即使拥有兵力优势,也难以抵挡其猛烈的火力。但众谋士武将皆沉默不语,大堂内一片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因为每个人都在思考,都在权衡,生怕说错了话,承担不起后果,所以不敢轻易开口。耶律颜康见状,无奈一叹,转头看向李兴,沉声开口,“李卿,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削弱北大营的火力优势?”耶律颜康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紧紧盯着李兴,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李兴思索片刻,拱手开口,“陛下,微臣认为可以派遣精锐斥候,趁夜潜入北大营营地,设法破坏其火炮和连射弩,从而削弱其战斗力!”其实李兴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但他也清楚,这个计划实施起来充满风险和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