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祥把被子拿给卫泽寒,自己也走出房门顺带着把门给关上。
被留在屋内的郭年,低头看着没穿衣服的自己,好吧他好像的确不该不把门给关上。
“祥叔,不如把牛车给拆了,现在这个时候村里的人差不多都该睡了,我们也不知道谁家有木板。”
卫泽寒在试探,试探他们这次离开会不会用牛车,要是用牛车,郑祥就不会同意拆牛车,做一辆牛车至少一个月的时间。
“你提醒的对,我都把牛车给忘了。”
郑祥思绪还停留在刚刚郑祥说的那些话,并没有意识到这是卫泽寒的试探,或者说他没有想到卫泽寒成长的如此之快,已经学会试探他。
得到肯定答案的卫泽寒,开始思考,不用牛车,他们五个人要怎么离开,以祥叔的做事风格,一定是有了退路才会同意拆牛车。
难道会有来接应他们,如果是这样的确是不用牛车,只是那个山寨有什么东西,才能让祥叔通知爹,爹才会不顾暴露他的危险,派人过来。
祥叔那个背篓里面装的又是什么东西,或许那背篓里面的东西会让他得到答案,只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背篓。
卫泽寒思索着走进厨房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被这个味道呛的不行
“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在撒什么?”
陈鱼手里撒的自然是醋,她有没有防疫病的药,能做的就只有防护,好在这个朝代也有醋。
“醋啊,我听老人说过这样能预防疾病,你要是觉得难闻就捂住鼻子。”
醋?还能有这个作用,真的假的?卫泽寒疑惑的看着陈鱼手里的罐子
“姐,你哪里来的醋,厨房的醋不是都被洪水给淹没,怎么会还有醋?被洪水淹没的醋还有用?”
陈鱼的动作一僵,很好她把这事给忘记,这个时候需要的是厚脸皮,这个陈鱼会
“就是厨房的醋,它没有被洪水淹没,不然你也闻不到这么大的醋味。”
卫泽寒就这么看着陈鱼,这话他一丁点都不信,至于为什么没有再说什么,不过是怕郑祥发现陈鱼的异常。
陈鱼被卫泽寒盯着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虚,她不信这人能猜到。
晚上躺在木板上的时候陈鱼很忧伤,她白天的时候还暗自发誓再也不跟卫泽寒同床共枕,现在到好,都没过两个时辰就违背誓言。
但是有什么办法,家里能睡觉的地方,就这么大,不睡木板上,她睡哪里,总不能睡地上,她可不想在高热,那药可不是人喝的。
对了药,今日的药她就只喝了一次,晚上的那一次还没有喝过,难道是爹把这事给忘了,忘的好,她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喝那么难喝的药。
陈鱼想到这里准备进入美梦,结果就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那人手里一手拿着油灯,一手拿着一碗药。
那碗药还冒着热气,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小鱼,喝药。”
真的这个画面,配上郑祥的这四个字,对于陈鱼来说堪比恐怖故事。
“爹,我”
陈鱼那句能不能不喝,在看到郑祥的眼神后,吞入腹中,秉着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她拿过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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