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对对。”
陈玉楼一拍脑门。
点头称是。
“拐子,让人把我们准备的生石灰搬过来,直接沿着这天堑往下倒。”
虽然天堑之下是一处大殿穹顶,但在天堑洒下生石灰,以空气的流通性,也能对下面的蜈蚣群进行一波覆盖打击。
而借着这个机会。
陈玉楼安排着手下众人原地休息,等着接下来可能开始的大动作。
而借着这个机会。
陈玉楼拉着罗老歪,找上了鹧鸪哨,唐钰,开始闲扯淡来。
罗老歪虽然和陈玉楼私下里不满意有多一两个人分走他的收获,但他又不傻。
不会表现在明面上。
一张嘴说的那称呼不是兄弟,就是妹子。
听起来亲近。
但不管是鹧鸪哨也好,唐钰也罢,全当做是闲来无趣的听个响。
罗老歪这个人。
性格原著描述那就是纯坏。
属于是那种“妈了巴子是免票,王八盒子是护照”的标准军阀。
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样样又不付钱,吃干抹净,一拍枪匣子,便离开了。
就这样。
店家也得笑脸相迎相送。
不然。
保不齐惹了军阀不开心,一枪下去,魂归天外,那可不是什么稀罕事。
对于军阀而言。
杀一个普通老百姓,那难度不比踩死一只蚂蚁高多少。
所以。
唐钰在面对着罗老歪的时候,不管对方是怎么样的表现,有色眼镜,便已经戴在他的鼻梁子上了。
而唐钰虽不愿意与罗老歪多废话,却乐得与鹧鸪哨多交流,毕竟,他可是针对鹧鸪哨,有着独特的一套薅羊毛策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