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潵。穆尔柯并没有吃饱,但是看她哭的可怜还是同意了并且还亲自把她抱回了小床上。
一回到自己的床上,南卿就快速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
聆潵。穆尔柯愣了一下。
这是被吓到了?这么怕他吗……
刚刚他特意找了一个痛感不是很灵敏的地方下口,而且很轻了,她还是哭了。
甚至疼的乱动,刚刚她另一条腿乱蹬连续踹了他胸膛好几下,好像有一下还踹到了他脖梗上。
聆潵。穆尔柯转身去洗漱了。
小床上被窝里拱起的一团轻轻的颤抖了,南卿笑了。
这是第一次纵容,她哭了就松口了?那么会有第二次纵容吗?
有一就有二,一次又一次纵容下去,一次又一次的哄下去,逐渐的谁是主人谁才是奴呢,身份会在不知不觉间对调。
等聆潵。穆尔柯洗漱完毕天已经大亮了。
整个古堡沐浴在阳光下,生机勃勃,但是这个时候的古堡却变得特别的安静,因为白天是血族休息的时间。
聆潵。穆尔柯掀开被子准备躺下的时候眼角瞥见了不远处小床上那鼓起了一团。
他放下了被子,聆潵。穆尔柯下床走到了远处柜子前拿过了一个小箱子。
他提着小箱子走到了小床边,小箱子打开里面东西很多,有药水,药粉,绷带,剪刀……
小人鱼已经睡着了,并且睡得特别的沉,以至于聆潵。穆尔柯掀开被子将她的裙摆掀起来了她都没有醒的迹象。
裙子掀开就看到了她腿内侧有红色的鲜血,刚刚的伤口没有及时处理的结果。
血迹已经干了,伤口也没有流血了,聆潵。穆尔柯用蘸了水的纱布给她擦干净,然后拿出纱布包裹好。
聆潵。穆尔柯做完这一切才休息。
……
黑夜,月光照在古堡上,整个古堡好像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一样。
古堡的后花园内,穿着鲜红色裙子的南卿坐在石椅上休息。
刚刚被女佣扶着走了好一会儿,南卿走的腿酸了就喊着要休息了。
石桌子上摆放着好看的点心,还有糖水,还有人鱼喜欢吃的生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