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明哩…”
“我在…”
“你会一直在吗?”
“我永远与你同在。”
“你…”
“南烛,我们未来还有好多好多年月。”
他欣喜又愉悦地蹭着她:“那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好。”
“拉钩。”
“南烛,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幼稚?”
“拉钩。”
“好好好。”
两人的小拇指交缠:“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谁骗谁就是小狗!”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狗。”
“那你也是懒狗。”
“南烛…”
“嗯?”
“吻我的眼睛,我将目不转睛注视你。
吻我的唇瓣,我将无昼无夜祝愿你。
吻我的心脏,我将穷极一生思念你。
你想要亲吻我哪里,嗯?说话?”
“想亲吻你的全身,你将彻底永远属于我。”
被风吹动的簇簇树叶渐渐遮挡住夜幕洒下的皎洁月光,莹白光辉被掩藏,
却仍藏不住屋内那青涩笨拙的暗流涌动,更藏不住那弥漫而出的真实鲜活的爱意。
黑暗变得绵长,
快乐的声音肆无忌惮地响彻其中。
…
第二天。
懒洋洋的阳光透过窗户往床上落下一片金辉。
明哩倚靠在床头,望着窗外发呆。
睡眼松惺的男人环住她的腰,低语喃喃:“怎么了?”
她揉了把南烛凌乱微炸的红毛:“对面那户人家刚刚放了一只信鸽。
我在想那只鸽子还能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