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你是这个想法的话,我又有什么意见呢。
只要你乐于掏银子的话,我还巴不得弄身儿衣裳呢。”
他们三个人跳下马来,然后就开始挑衣裳了。
孙敬文一见人家他们三个人这样,他也只好买了一身儿了。
他们四个人把衣裳买好了以后,然后都各自放进自己的包袱里去了。
现在已经真正没有什么事儿了,他们顺着不宽的羊肠小道,一路西行,那真是越走地势越高呀!
孙敬文望着身后的这三个人说:“哎呦呵,你们的脚程好快呀!我这匹马无论走多么得快,这生生地落不下你们的马匹半步呀!
哎,二位兄弟,你们的马匹怎么这么厉害呢?”
金大用听了哈哈大笑。
“我们的马匹是从军队里挑出来的良马,你说你那马哪行呢。”
金大用心说:若不是我们道儿不太熟习的话,我们早就将你的马匹落远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他们四个人从早晨开始走,一直走到正午之时,他们三个人才找了个青草较多的地方休息了,孙敬文他们四个人一边放马,他们四个人一边打尖。
休息了一会儿以后,他们四个人就又继续上路了,直到天黑的时候,他们四个人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住宿的地方。
他们四个人只好露宿野外了,马儿啃食着山坡上的荒草,孙敬文冻得浑身发抖,他不住地打着寒颤。
孙敬文抱怨说:“以前这里还有二户人家呢,怎么现在没有了呢,这一晚上还不得把咱们四个人冻死了呀!
我滴个天呀!这挣个钱也太难了吧。
早知道这样的话,那我这次就不过来了。”
林俊峰看看天晚将晚,他往山坡儿上一瞅,发现山坡儿上有几棵枯死的松树。
林俊峰见了大喜过望。
“金大哥,我看今天晚上咱们要享福了,你看山坡上那不是几颗枯死的松树么?弄过来咱们正好儿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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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用一看,可不是么,只见这枯死的松树有七八颗呢,每颗都有碗有粗细的样子吧。
金大用见了笑道:“兄弟,还是你眼尖呀,你一眼就发现了这个东西了。
走,咱们过去把它们弄过来吧,反正今天夜里是不用再受罪了。”
那几颗松树离这儿并不太远,也就是个百十来丈的样子吧。
他们四个人跑上山坡,金大用轮起了宝剑猛地往树身上砍去了。
只听咔嚓一声,一颗松树就被齐根砍断了。
林俊峰拽着树身儿把整棵松树往山坡下拽来了。
金大用把这几颗死松树全部砍倒以后,他也帮着林俊峰拽起了松树来了。
等他们四个人将这几棵死松树都拽下来后,天已经彻底地黑下来了。
孙敬文望着他们三个人说:“唉哟喂,你们三个人好大的力气呀!
没想到这么费力气的活儿,你们一会儿就把它做完了,看起来哥哥我又沾你们的光儿了。”
林俊峰听了笑道:“孙大哥,谁叫咱们混到一块儿了呢?
什么谁沾谁的光儿呢?你说咱们四个混在一块儿了,这不齐心协才能行么?”
孙敬文听了点了点头儿。
“嗯,也是这么个理儿,哎,二位贤弟,咱们现在先别点火呢,现在天气还不十分冷呢,咱们还能坚持得住呢,那下半夜才正真地冷呢。
我怕这点儿东西坚持不到天明呀,那样咱们不就受罪了么?”
“嗯,那好吧,那我们三个人听你的吧。那咱们就再坚持一会儿再点火吧。”
孙敬文望着这三人说:“二位贤弟,你们知道我最担心什么吗?
我不是担心这晚上把咱们冻死,就是再冷的话,也不可能把咱们冻死的,咱们实在受不了,大不了咱们走动走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