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我老公不可能这么做。”方达喃喃着,似乎在反驳我,然而更多的是劝慰自己。
我冷然不语。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方达捂着头蹲下来,不停地摇头道;“不可能的,他不可能这么做,他怎么可以背叛我?”
我冷笑:“你还不明白吗?我就是李市长派来的!现在这个录音笔……”
我晃了晃手中的录音笔道:“会落到对方的手里,实话告诉你吧,杨成已经找到了杨力的日记,藏在游戏里,杨力早就认出你来了,所以你的一切行为,他都记录在里面,你死定了!”
“啊啊啊——”方达像是疯了一般,拼命叫着,忽然向我撞过来:“你胡说,你胡说。”
我闪身躲过她疯狂的进攻,摇头道:“若不是这样,李市长怎么会这么做?他之所以让我来套你的话,就是因为有杨力的日记做证据,你死定了!方女士。”
方达本来撞到了沙发,正呼哧呼哧喘气,听到这话,忽然瘫坐在地毯上,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眶子里全是血,头发也散乱开来,尽管五官娟好,可是神情却狰狞得吓人。
“没办法。”我叹了口气,抬眼看了看钟表——还有5分钟。
“方女士,你丈夫放弃你了,我也只能这么做了,对方的证据实在无可辩驳,您……只能牺牲了。”
方达一下抬头,楚楚动人的眼泪没有了,只有呲牙欲裂:“你以为他会赢吗?”
我一怔。
方达的脸忽然浮出狞笑:“你以为他会赢吗?哈哈哈哈。”
忽然,她疯狂大笑起来,像是翻了癫痫病的疯子,不停地大笑。
我皱眉,推开门,回头,钟表时间——还有2分。
“啪嗒”关了门,进了电梯,下楼,走出宾馆大门,我上了车,看时间——
0分,时间到!
“好了,我做完了。”我拔掉胡子,上了车里,吁了口气。
B同志带着几个人正在后排坐着,默默无言。
台子上有几瓶农夫山泉,我抓过一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顺便把摄像头和录音笔递给了B同志。
B同志没接,而是盯着自己前面的监控屏幕——
我跟方达的所有一切,都在监控之中。
此时我已经离开,方达抱着头哭了半晌,忽然发疯地找着什么,最后扒拉出手机,打电话,可是打了半截,忽然又关了,又开始打电话,此时监控上传来声音。
“喂,老丁。”她在说话。
“是我,是嫂子啊。”居然是A同志的声音。
“你知道B同志的手机吧?”方达问。
“什么事?”A同志有些警惕。
“没事,老李告诉过我了,让我给他通个气,结果我转头给忘掉了,现在找不到了。”方达的声音依然如常,优雅,高贵,平静。
大概是惑于这样的平静,A同志犹豫了下,说了号码。
很快,B同志这边的手机在车里响起来。
B同志一直面无表情,此时眼珠子才转了转,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