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的武国候也拧起了眉头。
果然,
听话听音儿,秦文帝直接就问道:
“老四,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难到你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玉堂轩的阴谋?你之前与那玉堂轩走可是特别近啊!”
混账儿子,这回可犯到自己手上了!
借此好好打压他一番最好!
“儿臣不知!”
秦渊一口咬定,
“而且此事,定是有人构陷,儿臣相信,玉堂轩绝对不可能贪污那笔巨款。定是禹州有人想贪污,并诬陷了玉堂轩!父皇,儿臣请命,去禹州详查此案,儿臣定会查到幕后黑手,给父皇一个交待!”
“不妥!”
秦战直接反对,
“四皇兄啊,你与那玉堂轩,可是连襟,遇到此事,理应回避啊。所以,派谁去查,也不能派你去查啊,派你去查,别人恐有非议啊!”
“的确如此。”
秦文帝点头道,
“老四,你就老老实实地在京城呆着,哪儿都不许去!朕,自会派别人去禹州彻查此事!”
“这……”
秦渊急得看向了武国候,难到武国候没提给他儿子看病的事情吗?
收到秦渊的求助信号之后,武国候这才说道:
“启禀皇上,臣也有一事,需要禀报。”
“何事?”
秦文帝瞧着武国候,立刻和颜悦色了起来。
于是,武国候就把需要让秦渊去禹州一事详细说了一下:
“所以,还请皇上恩准,准许渊王殿下去禹州救治我儿啊。我张家就这一根独苗了,还请皇上垂怜。”
“那把令郎接到京城不行吗?”
秦文帝蹙眉,这老四竟与武国候攀上了?
“皇上,犬子的病情又严重了,路途遥远,恐到不了京城啊。还请皇上成全!”
武国候又求着。
“这……”
秦文帝正犹豫着,
忽然,
“父皇,这四皇兄去禹州治病是假,想救玉堂轩才是真的吧!四皇兄,你还说与玉堂轩没关系?!这么害怕玉堂轩出事吗?父皇,儿臣以为,断不能让四皇兄去禹州!”
秦战冰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想到自己的封地折腾?做梦!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