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个单纯的荣王妃,他有信心。
就怕往日的政敌出来攻击他。
陈钊没有理会左安淮,继续追问,“荣王妃可有证据?沈二丫年幼,没有处斩,倒是可以和左大人滴血验亲。”
陈钊可是管查案的,那也是非常较真的。
他听到了有疑问的地方,自然是想探寻真相。
左安淮:“。。。。。。。。”
该死的陈钊!
等他缓过来,一定给他好看!
沈菲并不认识刑部陈尚书,笑道:“谢这位大人,现在还不急,稍后左大人会亲自送上。我现在还有几个疑问,需要左大人解惑。”
左安淮:“。。。。。。。。”
左安淮不知道沈菲说的是什么意思?
还他亲自送上,简直异想天开。
但是内心却有些慌乱,荣王妃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真相的。
左安淮对着沈菲的时候,心里发毛。
荣王妃的脑子太奇怪,也不按常理出牌,太难琢磨了。
满朝文武:“。。。。。。。。”
哎呦喂,这是大朝会呀!
不是你一个小姑娘玩闹的地方!
就是皇上也着急了,频频看向唐芝凌,想问问他,沈菲什么时候开始。
可是,唐芝凌根本没有接到皇上的信号。
他高兴的看着左安淮跳脚,毕竟这人从前也没少说他。
“左大人,霄云观的贼人,都是你的同伙吧!”
左安淮听到沈菲不再追着唐国公的问题问,心里放松不少。
毕竟霄云观里没有活口,交代不出什么。
左安淮不屑的看了沈菲一眼,然后掀起袍子,跪在地上,“陛下,荣王妃说的全是无稽之谈,都是毫无根据的揣测,臣觉得没有继续对峙下去的意义!”
左安淮把头上的乌纱帽拿了下来,“陛下,臣为大禹朝鞠躬尽瘁,如今却遭受这样的污蔑,着实。。。。。。着实。。。。。。。。”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是为人臣子那种委屈劲,体现的淋漓尽致。“臣可以请辞礼部尚书的职位!”
左安淮没有到告老还乡的年纪,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正是男人的黄金年龄。
如今左安淮也是尚书了,以后没准就可以入内阁,那可是有大好的前途呢。
朝臣们有些人联想到自己身上,又开始同情左安淮。